柳一震惊，“师父，您找到了？”</p>
岳川点了点头，“算是吧！虽然只是一点线索。”</p>
随即，岳川简单说起大地的奥秘。</p>
“地下有很多分层，世俗中常说‘十八层地狱’，可以理解为地下的十八个不同层次，或者不同区域。”</p>
“地下暗河、地下洞窟、地下溶洞……”</p>
“这些都是物质层面的，是有实体的，但还有一些能量层面的，没有实体的。”</p>
“它们就像人体的穴位。”</p>
“看不见、摸不着、找不到，但是真实存在，而且能产生不同的功效。”</p>
“地下也有许多类似的空间，我们暂且称之为‘穴’！”</p>
“如果我没猜错，女娲就是……在‘穴’中潜修了无尽岁月。”</p>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个特殊的‘穴’可以无视岁月变迁。”</p>
“如果我们找到这个‘穴’，就可以将此作为大道之基，贮藏剑气、箭意。”</p>
“在此基础上，达成养由基构想的万箭齐发，以及子申提出的箭道联盟。”</p>
柳一震撼。</p>
蛇类对地洞、地穴并不陌生。</p>
很多蛇类都是穴居。</p>
但柳一从没想过，脚下的大地有如此多的奥秘。</p>
“穴”！</p>
她从没想过。</p>
“师父，这种‘穴’真的存在吗？”</p>
岳川站在章华台上极目远眺。</p>
山河氤氲、水汽蒸腾。</p>
物化冲天、宝光盈野。</p>
不得不说，古人是会享受的。</p>
世俗之人看山、看水、看景。</p>
帝王却是看江山、社稷。</p>
小小的章华台，却能看到山之巍峨、水之滂沱。</p>
这一幕，就像岳川在大地中看到的景象。</p>
虽然只有其亿万分之一。</p>
但对渺小的人族而言，这已经是窥天之镜。</p>
“柳一，扶我上去！”</p>
岳川的香火消耗得干干净净。</p>
虽然每一秒钟都有成千上万香火涌入。</p>
但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虚弱感怎么都无法消除。</p>
别说飞起来。</p>
走上章华台都把岳川累散架。</p>
柳一搀扶起岳川，手一挥，飞剑凭空浮现。</p>
岳川轻轻抬脚，飞剑一个下探来到脚下。</p>
下一秒，飞剑平地拔起。</p>
宛如一道离弦之箭，从章华台直射云霄。</p>
宫殿中，养由基恰好抬头。</p>
看到两人的身影，他怔怔出神。</p>
许久……许久……</p>
养由基微微一笑，若有所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