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心了！</p>
霍廷懿有点后悔，刚才对她太凶了，他要降点凶度。</p>
打开门，门外没有看见人，门口却放着一个礼物盒。礼物盒包装的很精美，蝴蝶结的上面夹着一张小卡片：生日礼物，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再重新买买买！</p>
霍廷懿的心热了。</p>
他追出去找她，楼层没有，楼下没有，车库没有。</p>
门口的保安说：“刚才的确出来了一个女人，在门口靠墙的地方蹲了一会儿，然后打出租走了。往那个方面走的。”指了指南边。</p>
南边是她公寓的方向。</p>
他追到公寓敲门，却没人给他开门。</p>
他拿钥匙开门，发现她不在公寓，床上的被子保持着早上叠好的样子。</p>
他给乔田打电话：“快点给叶兮诺打电话，问问她这会儿在哪里？”</p>
乔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他有两部手机，拿出另一部手机拨出叶兮诺的号码，再打开免提让霍廷懿能听见。</p>
电话很快接通。</p>
叶兮诺的声音很是低沉，还透出一股绝望的气息：“乔田，对不起，你明天好自为之，实在不行就装死别去公司上班。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活该被丢弃。我就是多余的。”</p>
霍廷懿怎么一个痛字了得。</p>
他张嘴想说不是，叶兮诺已经挂了电话。</p>
他定位她的位置，位置一直在移动，最后停在半烟别墅。</p>
他赶回半烟别墅，看见她抱着膝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并没有进去。说真的，这一刻他的心已经痛死了：她是蠢吗？用指纹不会开吗？坐在门口装什么可怜？</p>
她眼睛是红的，应该是哭过！</p>
算了算了，不骂了，再骂她又要跑了，找的太累心！</p>
他走过去。</p>
她站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出开门的位置。</p>
他忍了，腮邦咬得牙根都要碎了。他当着她的面操作：用指纹！刷指纹！懂了吗？</p>
叶兮诺当然知道可以刷指纹，可是……他开门进去，没有叫她，以为她会自己跟进来。</p>
可结果：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过去她还在门口坐着。</p>
霍廷懿气得肺都要炸了！</p>
这什么毛病？还要他抱她进来？</p>
气得奔进书房，给叶满海打电话。起初是寒暄，问叶氏的情况，问邹严两家，问叶蓓蓓的设计构思和进度……问到最后他忽然问道：“叶兮诺和叶蓓蓓的最大区别是什么？”</p>
叶满海已经把霍廷懿看成自己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他先是诋毁叶兮诺智商不行，反应慢，学东西慢，不如叶蓓蓓一学就会。</p>
之后他又说叶兮诺情太低：</p>
“蓓蓓会哄人，懂得察言观色。她妈妈生气关着门，她会敲门进去哄她妈妈。</p>
诺诺就不行，关了门或者把她关门，她妈妈没说可以进来，她绝对不敢进来。</p>
小时候好多次，她一夜一夜都在外面过夜，不敢进来。这孩子一根筋，木得很……”</p>
叶满海还说了很多，霍廷懿已经听不见了：不敢进来！因为他没有说，她可以进来！她知道指纹可以开门，可他没有说可以进来，她就不敢进来。</p>
眼眶热了！</p>
有一种要锁不住水份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