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p>
“你怎么确定小火苗来过医院？”</p>
“因为她离我很近的时候，我才能有之前的速度和力气。一旦她离我很远，就好比现在，我跑死也就常人的速度。”</p>
叶兮诺往医院赶的时候，因为心系单老的安危她没有注意太多，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直到单老脱离危险，她才猛的回神，刚才她跑得很快。</p>
霍廷懿思忖片刻，好像还真是她说的那样。自从果果半岁后，她的力气和速度都在退化，有时候拧个瓶盖都拧不开。</p>
她去汪野那里训练过，汪野说她速度比常人要强一点但不能持久，一旦持久了就喘得厉害。力气也不如以前，怎么练也练不出以前的万步穿扬。</p>
但白天她上医院的时候，速度是真的快，那种快和以前不相上下。</p>
霍廷懿忽然怔住，语气惊讶：“按你这么说，果果的周岁生日宴，你忽来的速度是因为离小火苗很近？摔下楼梯的不是果果，而是小火苗？”</p>
“是！”</p>
“抓周的那些东西，不是果果藏起来了，而是小火苗拿走了？”</p>
“是！”</p>
“果果最喜欢的那把小剑也是小火苗拿走了？”</p>
“是！”</p>
“你抱起的，亲你的，都是小火苗。给几位老人递糖的也是小火苗？”</p>
“是！”</p>
霍廷懿生气了，他甩手离开卧室，一个人去一楼客厅喝闷酒。叶兮诺给果果掖了掖被子，再去楼下找他。</p>
“生气了？”</p>
“哼！”霍廷懿扭转身背对她，好像惹他生气的是她而不是小火苗。</p>
叶兮诺靠在他背上：“你生气小火苗没让你抱？”那天他想抱她，她却从他身边绕过去给他们发糖。</p>
“你抱她，她还亲你。”</p>
“……”</p>
“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p>
“……”</p>
“我是她芭比。我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她居然不喜欢我，还绕开我。”</p>
“……”</p>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半，三岁的果果被安排上幼稚园，第一天他还挺新鲜。第二天就睡得不睁眼，怎么叫都叫不醒。第三天直接哭着说不去。</p>
“小朋友都要上幼稚园。”</p>
“我是大朋友。”</p>
“三岁就是小朋友。”</p>
“三岁多。”他哭，使劲哭，眼泪不要钱似的怎么都不去：“我不要上学，我想芭比想妈咪想太爷爷想爷爷想奶奶想姑姑想哥哥想小白……”小白是他画的狗，总之就没有他不想的。</p>
“你为什么不去幼稚园？”</p>
“不好玩！”幼稚园那么小，还有那么多小朋友，玩具要排队，都不能一个人玩个够。他要在家，家里的玩具都是他一个人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师来家里上课，想怎么学怎么学：“妈咪，我不要上幼稚园，我要在家里上学。”</p>
“你不去？”</p>
“不去！”</p>
“顺顺和逸逸哥哥要上学，大宝哥哥球球哥哥也要上学。和你一般大的想想哥哥，皮皮哥哥，他们也要上幼稚园。幼稚园是大环境，你要学会和他们交往。”</p>
果果就不去。</p>
他觉得等他长大，这些交往他自然就会了，没必要现在辛苦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