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稍微松了口气：“只要是我知道的，而且不违背保密原则的问题，我可以回答。”</p>
对此奥狄斯并没有进一步的要求，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员么？”</p>
“深海中将”多少有些惊讶：“你……你还知道康斯坦丁家族？”</p>
克莱恩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在罗塞尔日记里看到过这个家族的名字，但只是提过一下，没有做任何解释和说明。</p>
而阿尔杰从未听说过这个家族。</p>
哈尔在反问之后，仿佛才回想起来自己是回答问题的那一个：“是的，我是康斯坦丁家族的成员。”</p>
奥狄斯又问：“康斯坦丁在第四纪的时候，支持过哪个帝国？”</p>
他也对康斯坦丁家族了解不多，只记得这个姓。</p>
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个家族的姓跟奥狄斯印象里的“地狱神探”一样。</p>
哈尔·康斯坦丁回答道：“一开始谁也不支持，后来支持过特伦索斯特帝国一段时间。</p>
“不过很快，‘夜皇’就陨落了，康斯坦丁家族便没有再支持任何世俗政权。”</p>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其实他并不反感谈论家族的历史，毕竟康斯坦丁曾经也是一个天使家族。</p>
听到这里“深海中将”有很多船员们则都愣住了，他们怀疑到底自己是“深海中将”的船员？还是“奥秘上将”才是？</p>
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船长来自一个非凡家族？</p>
奥狄斯继续问：“康斯坦丁家族是第四纪早期出现天使的么？”</p>
除了克莱恩和哈尔之外，周围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p>
什么？</p>
康斯坦丁家族有天使？</p>
阿尔杰心说：这是个天使家族啊！</p>
随即他回想起昨天的塔罗会上，一部分成员交流的，关于天使家族的情报，他还以为康斯坦丁家族是那其中的交易内容。</p>
一旁的克莱恩却清楚，当时“隐者”并没有提到这个家族，他估计是“隐者”对这个家族的了解也不多，所以才没有说。</p>
因为在那场交易的最后，“隐者”说过有很多天使其实都默默无闻的陨落，或者隐藏起来了。</p>
“你的神秘学历史非常扎实啊。”哈尔感慨道，接着他回答：“康斯坦丁家族在很早就有天使了，一开始那位天使并没有组建家族。</p>
“因为在整个第三纪和第四纪的大部分时间，那位天使都是‘摩斯苦修会’的重要成员……”</p>
“什么？”奥狄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康……康斯坦丁家族的天使，曾今是‘摩斯苦修会’的‘十支柱’之一？”</p>
通过之前跟“图书馆管理员”泰莉萨的交流，奥狄斯知道在第四纪的时候，“摩斯苦修会”比现在强大，只有天使才能成为“十支柱”的成员。</p>
所以康斯坦丁家族的天使，一定是“十支柱”之一。</p>
奥狄斯的反问让哈尔也愣住了：“你……你也知道‘十支柱’的事情？”</p>
在他小时候接受的教育里，“摩斯苦修会”和“十支柱”都是十分隐秘的消息。</p>
不过哈尔又想到，既然“奥秘上将”挂着“要素黎明”的旗帜，作为“摩斯苦修会”的主要对手，“要素黎明”的高层知道“十支柱”这样的情报又似乎并不令人意外。</p>
而周围人，包括克莱恩在内的人都愣住了，他们当中很多人知道“摩斯苦修会”，但从未听说过“十支柱”。</p>
奥狄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问：“康斯坦丁家族为什么要脱离‘摩斯苦修会’？”</p>
也不怪他失态，实在是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p>
“深海中将”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因为理念不合。”</p>
理念不和？</p>
奥狄斯皱了皱眉头想道：康斯坦丁是在“夜皇”陨落后不久，才从“摩斯苦修会”退出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会不会就是“贤者”陨落的时候？</p>
于是奥狄斯问：“康斯坦丁家族一直在坚持解决外神的问题对么？”</p>
哈尔有些警戒地看着奥狄斯：“你，你怎么知道？”</p>
他很清楚，现在的非凡界，很少有人知道康斯坦丁家族，知道他们一直在做的事业的人更少。</p>
“不要紧张。”奥狄斯笑道：“我在前段时间，刚刚遇到一位‘十支柱’的成员。”</p>
这样想起来，泰莉萨在“生前”的时候，大概率也是一位天使。</p>
哈尔在愣了一下才回答奥狄斯之前的问题：“是的。”</p>
奥狄斯缓缓颔首，感觉自己的猜测很接近真相了：应该是“贤者”的陨落，让“摩斯苦修会”内部发生了一些分歧，所以康斯坦丁才离开了“摩斯苦修会”。</p>
至于具体的分歧，奥狄斯猜测到，很可能是有一部分成员打算继续坚持“贤者”的理想和追求，而另外一些成员则放弃了那些理想。</p>
因为“摩斯苦修会”现在不仅不怎么对付外神的渗透了，他们内部的成员还似乎出现了外神的信徒。</p>
而离开了“摩斯苦修会”的康斯坦丁家族，却一直在默默地对付外神们的渗透问题。</p>
当然，也有可能是“贤者”出现了什么异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