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p>
王亚丽心里藏不住事儿，直接问。</p>
社会小哥轻描淡写的回道：“我能干什么啊？或许是他们良心发现了呗。”</p>
感情归感情，不该宣扬的事儿最好还是藏在自己心里，别到处大嘴巴。</p>
王亚丽一听就知道问不出来了，于是继续密切关注市面上的动静。</p>
结果……</p>
只有南日不疼不痒的发了篇《方星河漠视亲情》的小黑文。</p>
南都瞧不上那份素材，转给兄弟单位了……</p>
小黑文，就是黑也黑不到点上，明明对方星河恶心得要命却偏偏干不掉他，于是只好磨磨牙，痛快痛快嘴。</p>
黑眼眶他俩把磨洋工事业给干出了高度。</p>
在小县城里一顿瞎溜达，采访是没有心思的，然而别家报纸一旦来人，他俩保准往上凑。</p>
仗着南都的名气，和那些初来乍到的记者称兄道弟拉帮结派，美其名曰互相帮助分享消息。</p>
黑子和多余不方便再跟着，于是回来问大哥，方星河笑着摆摆手：“别管他俩了，没什么歪心思的。”</p>
陪两天，是那么个意思就足够了，难不成还真到人家去认门啊？</p>
钱都给了，没必要。</p>
当然，也是因为昨天晚上碰面时，他们身上愈发稳定浓郁的白光。</p>
粉丝等级高，不一定是好人，但是大概率不会在没有重大利益的前提下，对方星河使坏。</p>
既然如此，那就随便他们发挥吧。</p>
讲回秃脑门和黑眼眶，正常是不可能有人愿意和他俩分享秘密信息的。</p>
但是，因为根本采访不到正主，而三中的学生小事肯讲大事闭嘴，于是所有人都白来一趟，只能互相倒苦水。</p>
“哎，这里是真没什么有价值可挖的东西了，跟他妈坐牢似的……”</p>
黑眼眶一句话，瞬间激起大家的共鸣。</p>
“可不嘛！”</p>
“能问出来的那点屁事大家都知道了，问不出来的都在那帮小孩子心里，跟他们打交道可真烦，烦透透的！”</p>
“主要是方星河不接采访，这孩子可真隔路……东北话是这么说的吧？”</p>
“狂人独夫嘛，我看呐……”秃脑门忽然疯狂叹气，“在这儿耗多久都没戏，他就不是那种能被外界改变的人。”</p>
“他舅那边呢？”</p>
“我俩去了，没用。”黑眼眶面不改色的胡扯，“方星河母亲生病的时候，他舅生怕被沾上，主动断开了联系，现在是一问三不知，只能翻来覆去扯点小时候的狗屁倒灶，骗我们采访费。”</p>
“得，白来一回。”</p>
有个年轻记者果然被撩拨急了：“妈的，反正我是不守了！”</p>
秃脑门马上接口：“我们也打算撤了。人日都被顶回去，再等也是浪费时间。”</p>
“是这个理儿，走吧，咱一起回？”</p>
“那感情好，路上还能聊聊天，打打牌。”</p>
“成，那咱们撤！”</p>
就这样，在黑眼眶和秃脑门的撺掇下，零零散散来的记者，呼呼啦啦组团回去了。</p>
一路上吹牛打屁，抽烟打牌，好不快活。</p>
好家伙，点人家房子那么大的事，明明都透出一点风声了，结果被方星河一顿操作，愣是再没下文了！</p>
这结果在王亚丽等人心中的离谱程度，还要超过那篇复赛文章，这还是因为她们不知道过程，如果搞清楚细节……怕不是得疯几个？</p>
如此一来，难防系基本就熄火了。</p>
针对方星河本人，针对不了。</p>
再继续絮叨什么“应试教育培养不了高端人才”的屁话，都不需要方星河返场，读者就能大嘴巴子抽翻他们。</p>
难防系虽然孜孜不倦的凿墙几十年，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却很强，他们基本不硬上，多半是暗戳戳在后面扇阴风点阴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