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烦您了。”</p>
杨女士又转头看着方星河，目光炯炯。</p>
“小方，看来咱们得再加一场发布会了……放心，加钱！另外，如果播放效果好，那咱们明年就多砸点钱拍一部更精彩的，你有没有信心？”</p>
明年？</p>
明年我的水平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p>
“我还在发育期，所以再看吧，合作愉快的话，一切皆有可能。”</p>
方总懒洋洋的搞了一出暧昧，把真维斯给拉扯得像条狗，呼哧呼哧直伸舌头……</p>
彻底结束拍摄行程，嫩模方拒绝了真维斯方面安排高规格晚餐的提议，自己去了一趟新民报。</p>
到了魔都，陈阿姨是必须见一见的。</p>
打车来到延安路，嚯，新民的大楼好漂亮。</p>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走到门岗，陈丹娅早早就守在那里等他。</p>
“小方！”陈丹娅开心极了，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比了比他的身高，“最近有长个子吗？”</p>
“有，1厘米。”</p>
方星河眼带笑意竖起食指：“我1米76了。”</p>
“好好好，成年前保准能长到一米八！”</p>
现在这年月的人，对于大高个的理解就是一米八，而在方星河那时候，大高个标准是至少188。</p>
他打算入乡随俗，控制在184。</p>
女演员个子矮，咱就穿平底，需要和男演员同框的时候，那就再垫它个5厘米。</p>
主打一个心机式自由。</p>
不过大体上应该是用不到增高垫的，这年月好像没有几个185以上的男演员。</p>
如果是陈琨小明哥那种……让他们随便垫！</p>
方哥根本不虚的。</p>
“来，到我办公室聊。”</p>
陈丹娅带着他上楼，路上经过工位时，还吩咐一个女孩去买水果。</p>
到了办公室坐下，她最关心的仍然是方星河的心理情况。</p>
“我好好的，被人骂两句真不算什么。”</p>
“那你也要小心。”她很谨慎，“你现在出名了，口碑好，和他们又不是一路，他们肯定时时刻刻惦记着要搞臭你的。”</p>
“嗯，我知道。”</p>
立场之争嘛，陈阿姨看得很清楚。</p>
随后他又好奇：“你们新民现在算官媒吗？”</p>
陈丹娅如实回道：“当然算，我们现在归属文汇新民联合报业集团，有16个海外版，千人成本最低，媒体首选率最高，电子版点击率最高。完全保护好你，我不敢讲，但是我们肯定不怕南方报业集团。”</p>
“那就好。”方星河开了个玩笑，“等我新书上市，还要麻烦陈阿姨再帮忙做做宣传呢。”</p>
“一定！”</p>
她特别痛快，随后问：“都没定稿呢，你提前定好日子了？”</p>
“差不多，就在新概念铺开之后的一个月左右。”</p>
“好想法！”</p>
陈丹娅刚刚兴奋一秒钟，忽然就转为忧虑：“你那篇《青春》……年轻孩子们怕是不一定能接受得了……”</p>
提到这个，方星河也感觉后脑勺生疼，难得流露出一丝苦笑。</p>
当初磨剑的时候，我也妹想到会是这样啊！</p>
谁知道能提前这么早完成KPI？</p>
妈的，我的剑还没拔出来呢，战斗结束了……</p>
按照他最初的规划，恐怕要跟好大哥缠缠绵绵到新概念作文集刊发，才有可能做到火爆全国。</p>
然而，预料之外的时代躁动带来了意象不到的大好良机，临场发挥的几次采访和几篇文章堪称完美，将机遇牢牢攥在手中，一步一步，水到渠成。</p>
最早，他为自己磨了三柄剑。</p>
《长大》是保底，争取爱幻想的青春期浪漫小女孩。</p>
《青春》是屠戮，对准所有20岁以下的年轻人，不分敌我，冲进去一顿乱杀。</p>
《性》是宣战，告诉整个世界，我来了，我的野性你们前所未见。</p>
结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