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绝对想不到！”</p>
王檬老师畅快大笑，随后公布答案。</p>
“首先是头发，大家都觉得他的发型会是那种长而乱的散发，浓密，凌乱，有时候会像狮子的鬃毛，甚至有可能会因为不经常洗而打绺。</p>
在大部分时间里，前面的刘海应该挡住半张脸，眼睛半露不露的，有点吊三角，他就这样斜着眼睛看人……</p>
然后我们都觉得他应该非常强壮，脸上的皮肤非常粗糙，还可能有一点细小的疤。</p>
那时小陈最担心的是：这孩子该不会在身上纹个龙什么的，把T恤往肩膀上一搭，光着膀子来报到吧？”</p>
“哈哈哈哈哈哈！”</p>
现场的观众彻底忍不住了，笑得不行不行的，好些人都捂着肚子。</p>
方星河也没hold住，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内幕，顿时就感觉这些高高在上的评委变成了八卦小老头和八婆小老太。</p>
“别笑别笑！”</p>
王檬一边摆手，一边自个儿笑个不停。</p>
“那时候我们真觉得他一定是那种很凶很不好惹，然后外形上饱经风霜，你把他扔到东北的冰天雪地里，他也能好好活下来的……唔，狼孩儿一样的形象。”</p>
“咯咯咯咯咯……”杨欣下了好一阵蛋，终于记起了要捧哏，“那后来见到他真人之后呢？”</p>
“傻了呀！”</p>
王檬一摊手，眉毛也跟着舒展开。</p>
“其纲疯了一样冲回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的跟我们喊：哇！你们不知道方星河本人有多帅！真的……再后面就是好几句粗口，真把他吓坏了。”</p>
太搞笑了！</p>
哄笑声愈发剧烈，演播室里的气氛变得极好。</p>
王老师最后总结道：“所以你问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我心里最深刻的永远是他的文学形象，野性不屈，伤痕累累，但也生机勃勃。我们这些评委，是通过文字来感受他的。”</p>
哗！</p>
感性的女孩们忍不住开始鼓掌，某些方粉眼中含泪，被感动得无以复加。</p>
方星河摇摇头，轻轻笑着，也跟着拍了两下手。</p>
杨欣却没有马上采访他，而是转头问陈丹轻：“陈老师，那您呢？”</p>
“咳咳！”</p>
陈丹轻干咳两声，翘起二郎腿，一股子“都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的架势。</p>
“我还真就是先看到照片的，我在米国嘛，只能看到新民报，那份报纸刊了小方的照片，很大一张。</p>
从一个绘画大师的角度出发，小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协调，极致的协调。</p>
三庭五眼，比例结构，面部留白，像是女娲一笔一笔精心画出来的，当时我就很怀疑，怎么可能有人真的长成这个样子？这比尊龙都标志得多了啊！</p>
现在看到小方本人，我不得不承认，原来女娲真那么偏心。</p>
我靠，还真有人敢这么长！</p>
至于他的文章，我反而没有特别强烈的印象，野归野，但也有点粗，完全不像他本人这样精致……</p>
我可不是在批评他啊，而是两者的高度不一样。</p>
真的，在文学的角度上，小方可能还差得远，但在美学的角度上，小方这张脸是历史级别的拔尖！”</p>
底下再次响起一片掌声。</p>
方星河微微眯着眼睛，瞄了陈丹轻一眼，确诊了这位大姨哥其实并不友善。</p>
至于为什么……算了不重要。</p>
杨欣等掌声停下来，按照既定流程，继续cue北大教授。</p>
“焦教授，您呢？”</p>
这人就不只是不友善了，而是明晃晃带着敌意来的。</p>
“可能是我古板吧，但是我作为北大的教授，我发自内心的以为，倘若文学和外貌挂上了钩，就因为方星河长得好看，所以就对他的文学素养网开一面，就对他的文字垃圾格外宽容，那么这显然是文坛最大的悲哀！”</p>
演播厅里陡然一静，随后，忽然有一阵更热烈的掌声爆发出来。</p>
“好！”</p>
还有谁在捧臭脚，大声叫好。</p>
方星河平静看向台下，默默数了数——大约只有三分之一没鼓掌，身上散发着或蓝或绿的丝丝光线，那些是方粉。</p>
剩下的三分之二，就算不全是方黑，至少也是中立偏负面。</p>
挺好的，这才够刺激。</p>
方星河对于这个处境感到非常愉快，本少好战，无肉不欢。</p>
一块两块三四块，食材而已。</p>
他转头看向焦国标，正要开口，结果这位大教授又抢在前面继续输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