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p>
温宁想了几秒，才勉强把人对上号：“就是那个个子挺高黝黑一张脸的汉子？”</p>
清玄点点头：“对，就是他。我也是昨天才发现他不对劲的，跟踪了他一下，果然发现他有问题。他竟然私下养鬼！而且用的还是咱们之前见过的聚魂阵。”</p>
“狗、日的，藏得挺深啊，之前可是半点没看出来他有不对的地方。几次一起行动，他都冲得挺快的，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怀疑到他头上的。”</p>
温宁眉头一皱：“你是怎么发现他不对劲的？”</p>
提起这个，清玄就一脸激动，“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这小子最近有些亢奋，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而且功德值噌噌地长。我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就特意盯了他一下，他估计也是没想到，所以就暴露了。”</p>
温宁轻笑一声：“要我看，是你暴露了才差不多。”</p>
清玄一愣，“啥？我暴露了？”</p>
温宁无语望天，“你猜他们会不会怀疑自己在上次的行动里暴露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弃车保帅的戏码？”</p>
清玄有点不能接受：“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就知道我在查内鬼的事了？”</p>
温宁无语点头：“杨灿这暴露得简直就差趴你脸上说，他是内鬼，赶紧去抓他了好吗？”</p>
清玄有些受伤：“合着我忙活了这么些天，到最后人家故意送上门来的啊。”</p>
这搞得好像对方看他查了那么多天也没查到点子上，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自动暴露送人头。</p>
也太侮辱人了！</p>
温宁安慰道：“这说明你的调查让他们紧张了，你之前的调查肯定已经无限接近他们的核心了，为了转移你的视线，所以才抛出杨灿，让你的调查至此为止。”</p>
清玄有被安慰到，一拍大腿亢奋道：“我就说我的调查是没有问题的嘛！”</p>
温宁：......</p>
“那你跟我仔细说说，你这几天的调查过程，我来跟你分析分析，看看哪里疑点最多。”</p>
于是清玄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温宁说起了自己这几天的调查经过。</p>
一笔流水账。</p>
听得温宁头都大了：“好，行了，打住。”</p>
她算看明白了，清玄这几天的调查就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就算真的差一点撞上对方的核心，估计他自己都发现。</p>
搞不好还真是对方看不下去了，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兜圈子，才主动暴露了杨灿。</p>
算了，这话还是别说出来了，怪伤人的。</p>
清玄倒也不傻，看温宁这个表情，就一脸受伤地问道：“难道我的调查真的有那么差吗？”</p>
温宁赶紧笑了笑：“倒也没有很差，你的用心我感受到了。”</p>
清玄emo了。</p>
他这几天废寝忘食的忙活，结果竟然得了这么个结果，这也太打击人了。</p>
可这也怪不得他啊！</p>
他学的是抓鬼驱邪，也没学过侦察暗访，让他做这种事情，明显就是超纲了嘛。</p>
这么一想，清玄觉得自己又可以了。</p>
“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咱们现在有了发现，就深挖杨灿这条线，他既然有问题，那多少能拨出萝卜带出泥！”</p>
温宁赞同地点点头：“说得不错，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p>
清玄问道：“那你呢？”</p>
温宁把手一背：“我要去找柳真人切磋切磋，前几天我们约好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