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017(3 / 5)

“还能怎么办?如实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闲田一路上想尽办法和前面的王子搭话,想要找机会跑走,可惜,那位走在前面的王子像是看透他的心思,一直笑而不答,就是不理她。

恨得有些牙痒痒,摩拳擦掌,可面对身边紧紧挟持在中间位置,密切看护的密不透风,她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细细打量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高大修直的身躯上,一身素雅中带着狂野的豹纹斑点短衫,下身是同色系的长裤,脚蹬一双上等虎皮短靴,走起路来轻便矫健。

就是这样一身看似有些粗暴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尽然一点也没有粗俗的影子,他温文尔雅的行为举止,从这样的野性装束中透出来,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竟奇迹般的被完美融合,形成他身上一种异常独特的魅力,优雅中有无尽的活力,狂野中又有一种幽静的神秘。

她开始平静下来心情,细细思量,看他的样子是很明显有目的设计截下了她,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呢?从路上越走越幽静的环境来看,有些似曾相识。

她忽然想起来,她有一天晚上走错路,来过这里,看着路边的远处,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亭,熠熠的阳光洒落在亭顶上,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亮。朱红色的圆柱泛着红光,显得格外耀眼,她那天也留意过这座亭子,确定就是这里。

“哦,原来尊贵的王子殿下是想请我来您家做客啊,可是王子殿下,您能不能让这几位大哥离我远点呢,他们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身上臭的厉害,我实在是被熏的有些受不了了,可以么?”闲田再次开口试探着说话,要不是先前听见过他开口过,她一定会以为这位相貌堂堂的王子是个哑巴。

这次,那位“矜持”金口的男子终于是有了回音。

“你们放开她,这里是我的地盘,她算是安全了,一般人还是有所忌讳,不敢进来的,不要管她会去哪里,您随意。”一丝诡谲的高傲,浅笑的脸上有种难以捉摸的淡漠,胡人王子说完话,背手离去,像是根本就不准备在搭理她。

什么人,真是的,不就是一个王子么?有必要这么拽?她闲田向来不愿意受不明不白的恩惠,她可不想欠人家一个一辈子也弄不清楚的人情。

“喂,你等等,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可不喜欢欠人家的,说,让我帮你做什么?只要不违背我闲田的基本准则,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助你的。”闲田叉腰站立,朝前面的方向猛的一声狮子吼,着实有些生气。

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像是被惊到,微有差异的回身望着闲田,饶有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深眸中更是闪耀出一种她更不明白的明了。

“如果你想报答我,倒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让你还清了你内疚的人情,本王看上了沧月国的建宁公主,你如果不嫌麻烦,可以请皇上赐婚与我。”司寇长卿一句淡漠的话无关痛痒,冷冷的眸中看不出一丁点的认真。

建宁公主?这可不行,不说她早就心有所属,就算她没有心仪对象,她也不能为了还清自己的心中内疚,搭上一个旁人女子的终身幸福。

“说别的的,这个恕我无能为力。”她断然拒绝,没有一丝犹豫,想起先前这位王子哭诉的时候说的话,她忽然有了主意。

“不过,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完成另外一个心愿,让皇上送你回去。”她知道这是他的心愿,虽然先前他是为了救她做戏,她却能清楚的看的出来,他的神情中是有假戏真做的痕迹。

“不用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救你也是受人之托,你不必太在意。”奇怪的有着一丝失落的恼怒,司寇长卿再也不愿搭理她,健步离去。

受人之托?难不成是先前那个喜欢宫女的侍卫?总觉得有些可能啊,能让一个孤寂清高的男人放下身段,,不惜冒死相救,丢尽颜面也无怨无悔的人,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侍卫这么简单,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她记不起在宫中还有这样的一位故人。

不理她就算了,人家有人家的自由,怎不能逼人家迁就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少说几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就是一块香饽饽,谁都想要上去争一口呀。”不屑的转身挥手,既然人家不在意,她也就不必太认真了不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昨晚**的喝酒打牌,还没等缓过神来居然被一群人猛追穷打,这下子闲了下来,还真是有些倦意,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个凉亭,眼光充沛,凉风习习,倒是个能好好休息一番的好地方。

那个凉木疙瘩说过,他的地盘,一般人不敢轻易的走进来,倒也安全。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熬下去,她怕她好不容易回来的白皙水嫩的肌肤恐怕就要泡汤了。

青春健康的好身体可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得需要好好保养,细心呵护才行。

她带着一脸的倦意,走进了凉亭,找个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躺在石凳子上,准备好好的先补上一觉再说。

深春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新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适,和煦的风吹送着醉人的春意,遣送着她很快的步入梦想,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幽冥叮咛的《凤求凰》乐声,纯熟精炼的音乐功底,饱含深情的款款蜜意,穿透长空,在蓝天白云之间流水潺潺。

与此同时,乾清宫里,陈胜正跪在地上拜见皇帝。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找到杀害煜皇子的元凶。”

“还不快带上来,朕倒是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杀掉朕的爱儿。”没等陈胜把话说完,皇帝赵睿渊猛的一拳砸在结实的黄花梨木台桌上,坚硬厚实的实木桌子,顷刻间居然被砸出碗口般的一个深坑,他骨节清晰的握紧拳头上也在同时,被震裂的伤口流出鲜红血迹。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杀掉他的儿子,而且是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唯一后继之人。

赵睿渊能清晰的看见他的心在滴血,痛入骨髓,**未眠,他一遍遍的想要把他看见飞那个清透笑脸和杀死煜皇子的凶手融合,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他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杀掉他的儿子,脑袋被这个不断喷张的念头几乎挤压的就快绽开的难受。

看见皇帝居然发了这么大的火,明显憔悴的深陷眼堂中,是烈火燃烧般的猩红血色,握紧的拳头勉强支撑着颤抖的身子,所有人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哄哄的跪了一地。

“皇上节哀!”一群尖细的嗓音畏惧的提醒。

“皇上,属下属下追到北苑的时候,人不见了,据属下猜测,一定是被北苑的人带走了,属下已经派人封锁了那里的各个路口,只要她敢出现,一定能抓住她。”陈胜急忙说完他本该说完的话,触怒天威,此时的他无比自责,一声军威尽显,不顾受过伤的腿,不能大幅度的蜷曲,整个身子紧贴在地面上说话。

“北苑?不要等他出来了,朕现在就和你一起去哪里把她抓出来,问清楚。”皇帝一身的怒气氤氲,挥起宽大的袖子背在身后,大步流星,直奔西苑方向奔去。

什么两国邦交,什么民生为重,面对真实事件之时,他也就是一个凡体肉身,有着常人一样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失控。

一大群人,形色匆匆,直奔西苑,当然,这中间一定会少不了一个人,淑妃娘娘。

她派人密切留意着皇宫中的一举一动,所有的风吹草动,知道皇帝要去北苑找闲田算账,策划了这一切的她那能轻易错过推波助澜的机会。

就在闲田睡的正香,无比舒适的时候,忽然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急速的飞驰,走近她。

“在这里呢,凤萧,在这里。”醉雨;一眼看见凉亭中安心睡的正香的闲田,心中难免嘀咕。

身处如此纷乱之境,她怎么还能睡的着,一般心性的人早就忧心如焚,记得没了分寸。

他不知道,这就是闲田多年来练就的不同常人之处,不管有天大的事情,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休息好,没有清醒沉静的脑子,她要怎么可一个个实力强大的人斗,这世界从来没有傻子,成功失败,很多时候就是掌握在不到一毫米的先机之上。

不是有人说过么,不会休息的人那会工作,更不必说能够工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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