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弯弯唇边的笑意森冷如冬日的寒冰，“因为你和他一样，贱啊。”</p>
苏小柠咬牙，死死地瞪着她。</p>
柳弯弯心里畅快无比，“还不快回去陪死瞎子睡觉赚钱？”</p>
“对了，我还有件事不明白......”</p>
“他眼睛看不见，能行么？”</p>
苏小柠眯眸，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你、给、我、闭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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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墨沉域的电话的时候，秦朝暮正坐在诊所里看易千帆递过来的简历。</p>
“才工作两年，就辞了中心医院的工作？”</p>
易千帆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因为之前得罪过人，医院领导怕惹麻烦，就把我辞掉了。”</p>
秦朝暮看了他一会儿，轻笑，“看你老实巴交的，得罪了什么人？”</p>
“我......”</p>
易千帆的话还没说完，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p>
他道了声抱歉就转身上楼接了电话。</p>
“你说......你家小柠檬在学校打人？”</p>
秦朝暮的面容扭曲地听着电话那头男人说话，“还把人打得挺严重？”</p>
“咬了人家的脸？”</p>
电话这头的墨沉域坐在轮椅上，一手捏着电话，一手敲着办公桌光滑的桌面，“是。”</p>
男人的声音里有一丝的无奈，也有一丝的宠溺，“不言一直跟着她呢，倒是没吃什么亏。”</p>
“只不过对方报了警，需要有人去警局把她保出来。”</p>
秦朝暮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是我去？”</p>
“我一个残疾人，去了不方便。”</p>
墨沉域声音淡淡的，“而且，待会儿欧洲那边要给我做年度汇报，走不开。”</p>
年度汇报？</p>
秦朝暮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地一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