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来了。”</p>
温知暖撇了撇嘴，打开副驾驶，将苏小柠按进去，“早知道就让你陪着我一起进去了。”</p>
说完，她又抿了抿唇，“你姐姐和她说了很多不该说的。”</p>
“我知道了。”</p>
男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你们走吧，我和她自己解决。”</p>
“......好。”</p>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温知暖将车门关上，转身离开。</p>
苏小柠整个人呈放空状态，依然僵硬地坐在副驾驶上，双目定定地看着远方，似乎在看一个很遥远的东西。</p>
墨沉域掐掉手里的烟，抬手给她将安全带系好。</p>
而后，男人发动了车子，“坐稳了。”</p>
苏小柠呆愣地点了点头。</p>
她不知道该和墨沉域说什么好。</p>
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敢说。</p>
所以只能假装自己在发呆。</p>
可发呆的时候，眼泪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滑落。</p>
她真是......太没用了。</p>
除了哭之外，什么都不会。</p>
“你啊。”</p>
男人淡淡地叹息了一声，一脚油门，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城市的外环。</p>
车速飙到了最大。</p>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p>
苏小柠看着车窗外的树影飞速地掠过，终于回过神来。</p>
男人面前的表盘上，车速已经到了一个完全不可控的速度。</p>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你疯了！？”</p>
“我就是疯了。”</p>
墨沉域低沉的声音里面带了几分自嘲的意味，“小柠，我们一起死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