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p>
波音下降高度，滑行，平稳停下。</p>
“方晴姐，到了。”</p>
头等舱。</p>
方晴摘下眼罩。</p>
乘客井然有序的下机。</p>
“我一直挺想来东瀛的。”</p>
真正踏足东京机场，天赐资本CFO白哲礼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高档西装，商务气息十足，与曾经那个靦覥内向的大学生判若两人。</p>
不仅仅他和方晴，同行的还有天赐资本多部门组成的团队，人数多达二十多人。</p>
人员汇合，往外走，在熙攘的人群中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p>
“会日语吗？”</p>
走在最前列的方晴询问。</p>
与她并肩而行的白哲礼顿时语塞，“……方晴姐，我学的是经济。辰哥不也不会吗？”</p>
变幽默了。</p>
不知道是不是上行下效、受到了某人的熏陶。</p>
“你确定他不会吗？”方晴貌似随口接了一句。</p>
白哲礼哑然，不知为何，像是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腼腆的学生，莫名有点羞涩。</p>
“你脸红什么？”</p>
方晴奇怪，观察力果真敏锐。</p>
“马上要见到辰哥了，比较激动。”白哲礼故作无事道。</p>
“……”</p>
方晴莞尔，继而询问：“他告诉你为什么让你来东瀛吗？”</p>
“说是和九鼎集团有关，具体辰哥也没详细说。方晴姐，你也不知道？”</p>
“我还以为他是让我们来公费旅游的。”</p>
白哲礼笑，当然明白是玩笑。</p>
真是旅游，就不会单单只是他们这些人了，起码他们公司另一位女强人肯定必不可少。</p>
不知道为什么李姝蕊没有一起来，肯定不单单只是辰哥没有要求的原因，也应该不是公司需要人主事分不开身。</p>
白哲礼看了眼身边的法务总监。</p>
不过有时候亲不亲自来，好像并不那么重要。</p>
等等。</p>
自己想这些干什么。</p>
有句话什么来着，无知是福。</p>
白哲礼掐断思绪。</p>
出国了确实不一样，机场里的商场都是看不懂的广告牌。</p>
“辰哥说可能没法来接我们，委托了九鼎集团的高管。”</p>
方晴点了点头，还是黑而直的长发，高跟鞋，西装长裤，知性、成熟、干练，不管公司上下怎么看待这位铁面无私的法务总监，白哲礼心里总是记得在东海大学图书馆看书的那个下午。</p>
“是不是那边。”方晴停下，目光所及，有人正举着中文标识的接应牌。</p>
“应该是。”</p>
一行人朝那个方向走去。</p>
来接机的闫光义也发现了他们，虽然心情低沉，但还是挤出了一抹笑容，带人迎了上去。</p>
“白总，方总是吧？”</p>
白哲礼点头，“我是白哲礼，这位是我们天赐的法务总监方晴。”</p>
“闫光义，受江先生委托来接各位，欢迎来到东京。”</p>
双方友好握手，而后一起走出机场。</p>
车队停在路边。</p>
“请上车。”</p>
方晴和白哲礼和闫光义坐上了同一台加长林肯。</p>
黑色车队启动。</p>
“虽然听江先生提起过，可二位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天赐资本能够这么健康生长，果然都是人中龙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