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没有发现端木琉璃和武圣的异样，同渡哲也兄妹一同来到灵堂。</p>
“江先生，请。”</p>
灵堂门口，渡哲也示意，虽然长得丑，但修养不俗。</p>
同行可以，吊唁总得有先后顺序，毕竟属于不同的势力，对方客气，江辰也不失礼于人，驻足不前，同样谦逊道：“亲王殿下先行。”</p>
灵堂门前，不适合拉扯客套，渡哲也没再推辞，点了点头，牵着妹妹先行一步。</p>
“渡哲也亲王携芽衣公主前来吊唁。”</p>
灵堂里传来尖锐的通报声。</p>
“哥。”</p>
渡哲也兄妹进去后，武圣推了推江辰胳膊。</p>
江辰望向他。</p>
武圣朝端木琉璃示意了眼，一本正经，“这里有中微子。”</p>
饶是江老板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生，并且还是卷王中的卷王，但这个名词还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p>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p>
谁说大学生就一定比初中生强？</p>
“中微子是什么？”</p>
梵音越重。</p>
一路走来的宁静与祥和被打破，终于有了一丝葬礼该有的味道。</p>
“中微子是官方学名，按照民间的俗称，就是鬼。”</p>
武圣一丝不苟的解释。</p>
鬼。</p>
还真别说，这个问题几乎每个人都产生过疑虑，但至今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p>
小时候陪方晴看《山村老尸》之类的趣味影片，看的时候总是强装镇定，嘻嘻哈哈，但到了晚上却不能闭眼。</p>
因为一闭眼就感觉楚人美就在卧室门口。</p>
当然。</p>
这一切方晴从来都不知情。</p>
男人的倔犟是与生俱来的天性。</p>
不过那都是孩提时代的事了，长大成人，并且经历了高素质教育，作为唯物主义的接班人，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p>
但是。</p>
有些东西可以不信，但需要心存敬畏。</p>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p>
“哥，不是是我说的，你看看端木姐。”</p>
得到武圣的提示，江辰这才注意到道姑妹妹的不正常，只见她眉头微蹙的盯着灵堂入口，与以往的超然物外大相径庭。</p>
“怎么了？”</p>
即使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小时候的恐惧只是少不更事，但对待端木道长，他没法保持平常心。</p>
端木琉璃沉默，没第一时间开口，过了会，才道：“我去周围走走。”</p>
江辰意外，没理由拒绝，只能点了点头，“别走远了。”</p>
端木琉璃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