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计划是什么，江辰没问，毋庸置疑，问，肯定就是涉嫌刺探国家机密，保不准也会被请去喝茶。</p>
不过没有关系。</p>
稍后杨卿画个人就去请他喝茶了。</p>
何等的……轻松闲适。</p>
或许。</p>
对她而言，这样的工作，早已成为了一种常态，沦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p>
“本来想请你吃顿饭的，叫锦瑟一起，但是你也看到了，最近比较忙，抽不出空闲。”</p>
“工作为重。”</p>
江辰迅速道。</p>
杨卿画莞尔一笑，“那你请锦瑟吃饭没？长城也就算了，她是合伙人，可她对你的天地银行，可是费心费力。”</p>
“她和杨姐一样，也是大忙人。”</p>
江辰笑了笑，含糊过去，尽量把话题从曹家身上挪开。</p>
有些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p>
杨卿画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无声一笑，配合着略过了这个话题，喝了口茶，道：“答应你的事，兑现了。”</p>
“嗯，杨姐果然是信守承诺。”</p>
回的是信守承诺。</p>
而不是感谢。</p>
也是。</p>
这不是单纯的帮忙，而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合作，天地银行是获得了许可呱呱落地，可江辰也承担了该承担责任不是。</p>
他身上可是背着惊世骇俗的存量房贷在负重前行。</p>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p>
杨卿画笑着评价，而后道：“既然耗费了这么大的心血，就不要拘泥于国内小打小闹。借助与国际市场交易的东风，让天地银行走出去。”</p>
“天地银行步子都还没站稳……”</p>
“时不我待。”</p>
杨卿画道，简洁明了。</p>
江辰喝茶，若有所思的默默点头，内心不禁有点感慨。</p>
上了“贼船”，就很难跳票了。</p>
不过。</p>
好像又歪打正着，和天地银行的发展理念不谋而合。</p>
现在看来，这场合作，应该从当初最开始杨卿画找上他的一刻，就做好了充分且长远的规划，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锤子买卖。</p>
本来杨卿画要留他吃工作餐的，不过被江老板以有事拒绝了，难怪曹公主不太爱和她打交道，不止是私事的原因。</p>
当然。</p>
人家也是职责所在，一心为公，毫无私欲。</p>
并不是借口，江辰是真的有事，前往某看守所的路上，江辰坐在后排，平静看着手机。</p>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刚才在地下室看到的一样的LME实时行情，只见原本应该暴跌的铜价被神秘力量托住，还有没来得及报导出来的实时国际讯息：白俄国家财富基金抛售全部美债，巴西央行将380吨黄金储备运往东海金交所，离岸RMB流动性奇迹般逆转……</p>
“咔。”</p>
手机息屏。</p>
江辰抬起头，靠着座椅，闭目养神。</p>
————</p>
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休息得刚刚好。</p>
当江辰坐在胡蝶面前的时候，状态很不错，而反观后者……似乎也很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