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p>
把金海实业的一把手比作小怪？</p>
“那谁是大怪？”</p>
曹锦瑟漫不经心道，同时，调整情绪。</p>
金海实业的咖位其实够了，但她打过交道的能人实在太多。</p>
但是。</p>
和以往不同。</p>
刚才的碰撞实在太过特殊。</p>
算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p>
换作谁，都没法保持平常心。</p>
卯兔吐了吐舌头，明明这一茬是她提出来的，却又开始装傻，“我不知道。”</p>
曹锦瑟没再接茬，脑海里开始回放刚才的整个过程，从董秘推开门她走进这间会议室开始。</p>
这是她的习惯。</p>
就像学生检查作业一样，可以查漏补缺，发现不足，吸取经验，日后改进。</p>
可是有一点比较特殊。</p>
这一次的作业，没有标准答案，她也从来没有接受过培训练习。</p>
所以她也不知道。</p>
自己做的究竟正不正确、或者完不完美。</p>
“小姐，你又在思考什么。”</p>
曹锦瑟扭头，发现了一双近在咫尺的乌黑眼睛，就快贴在自己脸上。</p>
曹锦瑟下意识往后缩，“坐回去。”</p>
“噢。”</p>
卯兔收回脑袋，重新落座，好奇心不减：“小姐，你怎么她了？她为什么拍桌子？那么大力气，现在手只怕疼得不行。”</p>
幸灾乐祸的同时，卯兔猜测道：“小姐是不是给她下了通牒，让她离开江辰了？”</p>
“离婚都还有冷静期，我有什么权力让人家离开谁。”</p>
呵呵。</p>
不可能在明面上，卯兔只是在心里笑。</p>
小姐还是好面子。</p>
什么冷静期。</p>
只是嘴硬而已。</p>
如果不是“排除异己”，那是来唠嗑沟通感情来的嘛？</p>
当然。</p>
对于小姐终于觉醒，她义无返顾的绝对支持！</p>
她是没谈过恋爱，也不感兴趣，但是爱情这东西嘛，哪有那么复杂。</p>
反正肯定和生意不一样。</p>
生意可以双赢甚至多赢，但爱情，那个词怎么说来着……</p>
对了。</p>
零和博弈！</p>
要么输，要么赢。</p>
再怎么自私，肯定都理所当然喽。</p>
“她能够稳住金海，没出什么乱子，说明还是有本事的，小姐能让她那么气急败坏，厉害呀！”</p>
卯兔眼冒金星，仿佛粉丝见偶像，加油打气道：“就是应该这样，你不欺负人家，人家就会欺负你。小姐，你就应该支棱起来，让所有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