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女人在给自己添菜和挑鱼刺,这还有啥好说的,今天的所有疲惫都在这酒里了。</p>
饭后是不宜运动的,娄姐伺候着李学武洗了脚,又给他做了个全身的按摩放松,这才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夜生活。</p>
最近李学武的压力有点儿大,所以火气也大,特别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放松,来消耗自身的压力。</p>
可苦了娄姐了,他身上肌肉硬邦邦的,按摩的时候手指差点没累断了。</p>
这会儿可倒好,腰差点又给累折了,他是辛苦了,反倒来折磨她。</p>
本来这热炕头儿就有加成,再加上那二两小酒儿,彻底点燃了冬日里的一把火。</p>
寒冬腊月的天气是很冷的,现在的住家儿都会在窗子的外面贴上一层窗户纸。</p>
而有条件的会再罩一层棉布帘,早上起来的时候再掀起来。</p>
即使这样,如果室内的温度不够,窗子里面也会因为凝结屋里的水汽结成大冰坨。</p>
海子别院这边是不会出现这个问题的,闻三儿当初给自己储存了足够一冬天烧的煤。</p>
现在室内重新装修,更是密不透风,冬天的保温效果更好,再加上娄晓娥舍得烧,这屋里真是温暖如春。</p>
娄姐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身体素质明显比不上李学武,哪里惹得起他。</p>
“不玩了~不玩了~”</p>
“咋?认输?”</p>
“反正我是不玩了~”</p>
娄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拍开了李学武的大手,没好气地嗔怪道:“你不是说你累嘛!”</p>
“是很累啊!”</p>
李学武看她钻了被窝,自己则是去喝了温热水,这叫中途加油。</p>
“我累的是心,又不是身体,只有身体也累了,才能给心情做一次放松”。</p>
“去你的!”</p>
娄姐不满地嗔道:“谁教你的狗屁理论,我看你就是花心大萝卜!”</p>
“我花心与否,你还不知道?”</p>
他一边说着,人已经上了炕,油加满了,剩下的就是把油门踩死了!</p>
……</p>
海子别院的灯是8点多熄灭的,但是炕边的小台灯却是亮了一宿。</p>
清晨,海子这边有也住户像李学武=一样,在家里养了大公鸡,李学武便是被这“喔喔”声叫醒的。</p>
这声音很有魔力,李学武正常睡觉的时候睡得会很死,一般人叫他是叫不醒的。</p>
早上有懒床的时候更是叫不醒的,但是这大公鸡的叫声就像是“闻鸡起舞”的基因刻在骨子里一样,听见公鸡打鸣儿,李学武便醒来了。</p>
坐起身子往边儿上踅摸了一圈儿,却也不见娄姐,显然娄姐早都起了。</p>
女人就是这样的神奇生物,夜里哭着喊着说累了,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精力充沛,精神满满。</p>
男人就不一样了,晚上喊着生龙活虎,再来一局,早上起来一样是迷迷糊糊,再睡一会儿。</p>
在被窝里踅摸了一圈儿也不见自己的大裤衩。</p>
他揉了揉眼睛往窗外看去,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好像突然来到了神话世界。</p>
昨天刮得邪风,今天果然下起了大雪,李学武看了看窗台上积雪的厚度,看来雪下的还真不小。</p>
“媳妇儿,我裤衩子呢?!”</p>
李学武听见厨房的动静,便冲着里屋门外喊了一声。</p>
许是听见李学武起了,娄姐拎着擀面杖进屋,见炕上那人也不嫌早上屋里冷,正光波出溜儿地趴在火墙子上往外看雪。</p>
“昨晚洗的,有点潮,我给你炕在褥子底下了,你看看干了没有”</p>
她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炕头的褥子,嗔道:“害不害臊啊,赶紧穿上,别着凉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p>
娄晓娥数落了李学武一大堆,就是没提李学武喊的那句“媳妇儿”。</p>
她微微上翘的嘴角显然对于李学武的称呼和昨晚交的作业很满意。</p>
李学武揉了揉眼角的次模糊,看了看往出走的娄姐,想着刚才娄姐弯腰时的一抹白嫩,又看了看窗外的白雪。</p>
“还特么挺白,跟雪一样白”</p>
嘀咕完便接着娄姐的手掀开炕头儿的褥子,也不知道娄姐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裤衩子和袜子洗好了,早上又塞到自己褥子底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