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还好，就是有的时候愣劲儿没用对地方，显得傻乎乎的。</p>
虽然在办公室时对着郑富华的面儿夸了两人，但是不能叫这两人知道，不然说不上再惹出什么篓子呢。</p>
不是每个警查都是李学武那样牛掰的，也不是每个警查都有那么牛掰的丈母娘的。</p>
段又亭按照李学武的交代，给左杰走了证人的程序。</p>
等进了左杰所在的审讯室差点没给段又亭整破防了。</p>
左杰一见有人进来，噌地从桌子上坐了起来。</p>
感情这小子躺在审讯桌上睡觉来着，这会儿正睡眼惺忪地看着段又亭发愣呢。</p>
“你的心挺大啊，在这儿都能睡得着，要不要我给你找个枕头？”</p>
左杰尴尬地解释道：“你们李所跟我说交代完就没事儿了，所以我才……”</p>
段又亭瞪了左杰一眼，随后教育道：“这次是李所心善，放了你一马，下次你再拎着家伙事儿上街啊，看看是不是李所抓你”</p>
“不能不能，我再也不敢了”左杰摆着手说道。</p>
段又亭懒得搭理这小子，拿着本子叫左杰签字。</p>
左杰签了字抬头问道：“我这就能出去了？卫家哥俩儿呢？”</p>
段又亭不耐烦地说道：“你可以走了，卫家哥俩儿走不了了”</p>
“好好！”</p>
左杰一蹦三尺高，很是兴奋地喊道。</p>
“你什么毛病”</p>
段又亭呵斥了一句，随后说道：“李所说了啊，跟你约的人今晚来不了，在石加庄上学呢，放假了再约”</p>
“啊？”</p>
左杰惊讶了一声，随后问道：“不是骗我吧？李所怎么知道顾延不在京城的？顾宁来了？”</p>
段又亭皱着眉头问道：“顾延是谁？”</p>
“就是顾宁的弟弟啊，你们李所答应我今晚约他一起吃饭的”</p>
“哦哦哦，原来你约的是他小舅子啊”</p>
段又亭这才明白李学武说约的是谁，随后解释道：“不是顾宁说的，是顾宁的母亲，啊，就是李所的丈母娘来了，可能他丈母娘说的吧”</p>
“谁？”</p>
左杰惊讶了一下，随后确认道：“顾延是他小舅子？顾宁的母亲是他丈母娘？那顾宁是他......？”</p>
“你什么毛病？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p>
“不是！”</p>
左杰一副被骗了几百万的样子，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我就说他怎么为顾宁出头呢，我就说他怎么带着顾宁出来玩呢，我就说他怎么那么肯定能约出顾延来呢”</p>
“合着都是骗我的！”</p>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出来玩儿的时候院外的坏人在街上没有饭辙，会骗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院外的警查也会骗人”</p>
“说什么呢？在这里没睡够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上了铐子再睡一个晚上？”</p>
段又亭不理会左*祥林嫂*杰的碎碎念，皱着眉头开口撵人。</p>
“想出去赶紧的，麻溜地出去，再不走我可锁门了啊”</p>
“走走走”</p>
左杰一个箭步窜到了走廊里，走着走着回头对着段又亭问道：“李所说的是等顾延放假了再约？”</p>
段又亭皱着眉头训斥道：“你怎么这么磨叽呢，听不懂话是吗？”</p>
左杰哭丧着个脸说道：“我是听懂了，可我到时候怎么约着你们李所啊！”</p>
段又亭看着这个傻小子，忍不住地笑道：“你等放假了，看见他小舅子直接找他小舅子不就行了嘛”</p>
李学武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四点半过了，为了卫民的案子整整忙了一天，李学武回到办公室赶紧处理今天落下的工作。</p>
处理到一半的时候，韩雅婷走了进来，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p>
“科长”</p>
李学武抬头看了看，问道：“有事儿？”</p>
韩雅婷坐在了李学武办公桌前面，轻声说道：“您走了一天不知道，那些举报信开始发酵了，尤其是纪委杨书记来过以后，机关里都在传这个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