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p>
罗成看这几个二愣子直想骂娘，心里嘀咕着这是哪儿调来的煞笔。</p>
“煤能干吗？”</p>
罗成撇着嘴说道：“我家有个煤库，你要的话我给你个好价！”</p>
“换一个！”</p>
“钢材，建筑钢材，要吗？”</p>
“换一个！”</p>
“矿渣？水泥？粮食？……你能干哪个？”</p>
罗成不屑地说道：“要不跟我混得了，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怀里的女人大大的”。</p>
“嘎吱！”</p>
随着一声刹车，李学武往前晃了晃，推开倒过来的罗成，站起身往车下走。</p>
“科长，到了”</p>
“嗯嗯”</p>
李学武迈步就往前走，身后却是传来了罗成惊恐的声音：“你们……你们是谁？”</p>
眼前的公寓楼有着这个时代的特色，方方正正，外面灰扑扑的，跟大面包似的。</p>
借着楼前的灯光，李学武带着人进了门洞。</p>
三楼，李学武站在门前敲了敲，是个姑娘开的门。</p>
“你们是……？”</p>
李学武直接拽开门，韩战等人直接冲了进去。</p>
“你们是谁呀？干啥呀？”</p>
李学武示意齐德隆堵在门口，自己则是掏出了证件，对着姑娘示意了一下，说道：“厂保卫处的”。</p>
这姑娘估计也是被刚才冲进去的那些人吓了一跳，跟本没有看清李学武手里的证件，就见李学武收了回去。</p>
“家里都有什么人？”</p>
这姑娘紧张地看着李学武说道：“就我跟我妈在家，你们……”。</p>
还没等姑娘的话说完，李学武就见卧室里慌张地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p>
“又红，这是……这是怎么了？”</p>
看着一群背着枪的人在屋里翻找着，这妇女抓住了女儿的手，眼睛却是望向了李学武。</p>
“妈，他们说是厂保卫处的，是不是我爸……”</p>
“别瞎说！”</p>
这妇女捏了一下女儿的手，随后很是怨怼地看着李学武说道：“这里是炼钢厂副厂长的家，你们怎么能这么放肆？！”</p>
“嗯嗯”</p>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您说的对，这要不是副厂长的家，我们还不会这样呢”。</p>
“你们！”</p>
李学武没有搭理这对儿母女，从两人的反应来看，不敢说百分之百有问题吧，只能说百分之九十九有点儿啥是不能说的。</p>
客厅面积不算小，李学武挨个儿屋转了转，如果不按那个缺大德的公摊计算方式看的话，这屋得有一百多平。</p>
好家伙，这搁在后世也算是豪宅了。</p>
看了看正在床下翻找的队员们，李学武转回身，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p>
那对儿母女则是站在门口互相拉着手看着这边。</p>
“咔哒”</p>
李学武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搭着腿靠坐在了沙发靠背上，眯着眼睛对母女两人问道：“这房子是炼钢厂分的还是……？”</p>
那妇女抿着嘴，瞪着眼睛看着李学武也不说话，倒是那个姑娘有点儿胆小儿。</p>
见李学武冷着脸，颤着嗓音说道：“是，是炼钢厂分的”。</p>
李学武点点头，对着姑娘问道：“您是杨铭肃的女儿？还是……？”</p>
姑娘点点头，听见李学武这么问，便鼓起勇气问道：“我爸爸……我爸爸他怎么了?”</p>
“没事儿”</p>
李学武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问道：“能聊聊吗？”</p>
“没什么好聊的！”</p>
没等那个姑娘说话，那妇人板着脸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可以去问杨明肃，我们什么都不知道”。</p>
“妈……”</p>
“你别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