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又怀疑地看了看老彪子，道：“你特么说实话，这两个都真处着呢？”</p>
“嗯……”</p>
老彪子见李学武认真的表情，在回答的时候也是犹豫了一下。</p>
不过见到李学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后倔强地说道：“上次麦庆兰还主动跟我说话了呢！”</p>
“不是！武哥，你这是什么意思？”</p>
“我俩真说话了，你要相信我啊！”</p>
“苏晴还跟我逛街了呢……”</p>
——</p>
“现在这个形势，就没必要讲这个排场了”</p>
“吃饭还是要的”</p>
杨凤山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大领导一眼，转身对着傻柱示意了一下，随后在大领导夫人的示意下坐了下来。</p>
今天来这边的也不止他一个，不过他来的早，想跟领导汇报一下工作。</p>
主要还是年中会议的情况，轧钢厂有了工作组的变数，又是现在这个形势下，杨凤山的心里不踏实。</p>
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都会来大领导这里汇报一下，听取一下大领导的建议。</p>
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p>
大领导似乎也是猜出了他早来的目的，何雨柱来这边做饭又不用杨凤山去接，今天一起来的，总有些不寻常。</p>
看见杨凤山，他是有些心累的，也是有些懊恼的。</p>
一厂之长，在管理问题上存在着性格上的缺陷，平时也就罢了，在这种复杂形势的考验下，一下子就会将他的缺点放大。</p>
轧钢厂地处京城，是钢铁部所属的重点单位，也是计划经济中重要的重工业生产点，在他这里还是比较重要的。</p>
杨凤山这个厂长他也是观察了许久，培养了许久，包括个人素质和能力。</p>
能力有，思想有，就是在决断上有些欠缺。</p>
这也是将杨元松定在书记的位置上帮助杨凤山的原因。</p>
两人年龄相仿，资历相当，互助互补，相得益彰。</p>
不过也不是没有出现过问题，上一次杨元松来找他，就曾经暗示过厂长杨凤山的缺点，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可能要吃亏。</p>
可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没什么用了，肖远华现在不敢轻易动轧钢厂的盘，尤其是厂长这种重要的位置，容易引起雪崩。</p>
所以杨凤山现在这个位置上能做多少，能发挥多少，他都不敢过于要求和指责。</p>
而在杨凤山道明了来意过后，肖远华也是仔细想了想，点头道：“现在的形势就不用我跟你过多的赘述了，你比我感受更清楚”。</p>
说完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上面的压力也很大，我是不想轧钢厂出现问题的，但现在接二连三的，我能发挥出的余地也是不多”。</p>
杨凤山没想到大领导的压力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抿着嘴满脸的苦味。</p>
不是他非要大领导对他有更多的支持，只是当前的形势下，越是基层可能影响越小，越是他们影响越大，甚至是身处迷雾中找不到方向。</p>
“肖副……”</p>
肖远华摆了摆手，制止了要说话的杨凤山，继续说道：“既然外功没有作用，那就修炼内功嘛”。</p>
说着话攥了拳头对着杨凤山示意了一下道：“五根手指没有力气，但是攥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了，你是要搞好团结工作的，要有容人之量啊”。</p>
这话说的杨凤山微微变换了神色，他不知道大领导听见了什么，或者听别人说了他和轧钢厂什么，好像是有什么意见。</p>
肖远华没有在意杨凤山的神色变化，继续说道：“有些人要出头，要进步，你拦不住，挡不住，倒不如放他往前冲，总会有他摔跟头的时候”。</p>
说完又示意了自己的拳头道：“都知道拳头攥起来有力气，可你知道怎么化解这种力气嘛？”</p>
“不是硬碰硬”</p>
肖远华松开拳头点了点杨凤山，道：“五根手指还不是一样齐呢，这人心就那么的好齐了？”</p>
“他攥成拳头是因为五根手指差不多长，可要是有一根或者两根特别长呢？”</p>
“您的意思是……？”</p>
杨凤山微微一挑眉毛，他好像理解大领导的意思了。</p>
肖远华靠坐在沙发上，微微昂了昂头，说道：“你上次说过的嘛，董文学，李学武，是吧，他们的正治倾向是什么？”</p>
“这……”</p>
杨凤山见大领导这么问，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太能确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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