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也不再逗他，而是摊了摊手道：“我就是一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我招谁惹谁了”。</p>
“哎~！”</p>
向允年点了点他，随即拿起筷子一边夹着菜，一边强调道：“骗我都可以，千万别把自己都给骗了！”</p>
“还特么老实人~”</p>
他瞅着李学武撇撇嘴，吃了口菜，端起酒杯道：“我才是老实人呢”。</p>
“那就敬老实人”</p>
李学武没跟他计较，端起酒杯陪他喝了一杯。</p>
向允年明显是有些心里话要说的，形势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了些，让他有口难言。</p>
不是信不过李学武，而是他不说那些话，李学武也知道，说出来反而对两人都不好。</p>
所以在他的示意和主动下，两人也是连干了三杯酒。</p>
多亏是用的小杯子，不然就醉了，没这么喝的。</p>
“我知道你不服气，搁我我也不服气”</p>
向允年挑了挑眉毛，道：“真特么不够揍，以大欺小玩的有意思吗？”</p>
说完自己闷了一杯，落下酒杯道：“不过话说回来，丫的身份地位都不一般，你别鸡蛋碰石头”。</p>
李学武拿起酒壶，给他满了一杯，虽然没说什么，可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p>
向允年胳膊肘拄着桌子，看着李学武问道：“知道案子到哪一步了吗？”</p>
“嗯，说说”</p>
李学武点头道：“我挺想听听的，跟猜谜语似的”。</p>
“谁叫你主动溜走的！”</p>
向允年嗔了他一句，随后解释道：“知道赵子良为啥要对张淑琴下黑手吗？”</p>
李学武微微摇头，夹了一口菜吃了，等着他的下文。</p>
向允年却是挑了挑眉毛，手指点了桌子道：“张淑琴怀孕了”。</p>
“嗯？”</p>
李学武一皱眉，这情况在尸检报告里没有体现啊！</p>
向允年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问道：“你知道谁动了尸检报告吗？”</p>
“除了赖山川，还能有谁”</p>
李学武挪开酒杯，反问道：“孩子不是赵子良的？也不可能是玉兰芳的啊”。</p>
“当然不是！”</p>
向允年瞪了瞪眼珠子，随后一眯，道：“你猜都猜不到！”</p>
李学武思索着看向他，眼眸微微一动，倏地睁了开来。</p>
“艹！你想到了？！”</p>
向允年真是惊住了，他还没说呢，李学武就能猜得到！</p>
李学武却是没解释，看着他，等他继续说。</p>
而当向允年说出赖一德的名字时，李学武的脸上丝毫没有波动，显然就是猜到了。</p>
“要不说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p>
向允年微微摇头，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唉~”</p>
“你这是叹气谁？”</p>
李学武看了他一眼，问道：“是张淑琴，还是赵子良？”</p>
“一对糊涂蛋子！”</p>
向允年撇撇嘴说道：“赵子良为了讨好赖一德，抹黑让他进了张淑琴的被窝，而后呢？！”</p>
他抹了一把嘴，鄙夷地说道：“赖一德年轻懂个屁，结果就让张淑琴怀孕了”。</p>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傻？！”</p>
向允年有些想不明白地说道：“她竟然觉得自己怀孕了，要把孩子生下来，回家好好跟玉兰芳过日子”。</p>
“……”</p>
李学武听到这话也是挑了挑眉毛，预料之外，情理之中。</p>
“她想的是，玉兰芳反正不能生！”</p>
向允年解释道：“她想了，只要她学好，本分地跟他过日子，孩子也有了，不正好是一家三口嘛！”</p>
“嗯，每个悲剧的开头都有一个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p>
李学武点评了一句，又问道：“赖山川怎么知道这件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