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大动用黑客攻击私服，还得从2002年底说起。</p>
当时的私服数量不多，只要对外公开IP的私服，全都遭到盛大的黑客攻击。</p>
后来随着服务端汉化完善，新开发的工具越来越多。尤其是M2修改工具的开发，让私服变得阿猫阿狗都能做，私服数量一下子呈井喷式发展。</p>
天天都有新的私服冒出，黑客们实在忙不过来，盛大也就只能放弃。</p>
陈贵良有些担忧：“我们现在搞得太大，估计已经被盛大盯上。万一还没收回成本，就被盛大黑客攻击咋办？”</p>
陶成钢瞬间就不笑了：“真遭到黑客攻击，也只能自认倒霉。”</p>
“大公司的反应没那么快，收回成本应该不难。”陈贵良安慰陶成钢，同时也是在自我安慰。</p>
两人隔着电话陷入沉默。</p>
他们事先谁都没料到，一篇宣传软文居然能出圈。</p>
有的时候，过犹不及。</p>
也可以说是弄巧成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p>
直至公交车驶来，陈贵良挂断电话，坐车前往约定的地方。</p>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见招拆招呗。</p>
陈贵良可不会一天到晚沉浸在烦恼和惧怕当中。</p>
这座县城的面积不大，老城区拥挤成一坨。前两年开发了新城区，但新城也就那一条主干道。</p>
新小区房价在800左右，最贵的也不超过1000。</p>
坐了几站路，陈贵良在新城区下车，举目四望寻找边关月的踪影。</p>
……</p>
边关月坐在路边长椅上，正用MP3听着孙燕姿和周杰伦。</p>
以前在蓉城的时候，她也偶尔跟朋友一起逛街。</p>
但都是女生。</p>
男生还属于头一回。</p>
“陈贵良，这里！”</p>
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下车，边关月连忙站起来，俏生生朝着对方挥手。</p>
陈贵良踱步走去，问道：“吃早饭没？”</p>
“吃了。”边关月说。</p>
陈贵良点点头：“正好一起吃早餐。”</p>
边关月：“……”</p>
这当然是开玩笑，陈贵良跑去路边早餐店，随便买了点豆浆和包子。</p>
边关月说：“我对新城区不熟，也不知道哪里卖衣服。”</p>
“那就边走边找。”陈贵良道。</p>
两人并肩而行，画风显得很割裂。</p>
女的貌美如花，浑身衣服价格不菲。</p>
男的完全不打扮，头发估计两个月没剪，衣服、裤子、鞋子都寒酸得很。而且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狼吞虎咽毫不顾及形象。</p>
“你打算买什么价位的衣服？”边关月试探道。</p>
陈贵良说：“合身就行，我无所谓的。”</p>
边关月道：“如果太贵的话，借给你的钱不用急着还。”</p>
“行啊，那我就整一身名牌。”陈贵良开玩笑说。</p>
见他并不因贫穷而自卑，边关月也不再小心翼翼，还笑着吐槽道：“你倒是不客气。”</p>
陈贵良打蛇上棍：“咱俩谁跟谁啊？我是秦始皇，你是未来的秦国皇后，花你再多钱都算是启动资金。”</p>
“少占我便宜，我才不当皇后。”边关月可不是傻子。</p>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很快就把新城区的商业街逛了大半。</p>
没有适合年轻人的服装品牌店……</p>
就连以纯、美邦等牌子，都还要再等三四年，才会把专卖店开过来。</p>
美特斯邦威在县城开店时，甚至引发年轻人去爆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