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汤臣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饭桌上,汤臣再也忍不住心中好奇,道:“申叔,你昨天去了球场?”
“去了。”申穷回答的很干脆。
汤臣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责问道:“你为什么骗我?”
申穷奇道:“骗你什么?”
“今天早上我问你昨天打架你在不在,你却说不在。”
“是呀,你打架时我不在,我去的时候你已反败为胜,再后来你就出来了,姜先生见你晕了,就带你回来了。”
申叔的描述跟监控看到的到是一样,汤臣奇道:“没别的?”
“还能有什么别的?”申穷想了想忽道,“你的那几个朋友伤的不轻,正好姜先生会些跌打损伤的手法,给他们顺手治了治,他们吃惊于姜先生的正骨疗伤的本事,像是被吓着了。唉,都不过是些孩子。”
这么一说,到是解除了汤臣许多疑惑,心中登时豁然开朗。
“我昨晚怎么了?”
“被人打晕了,吐了一些血,受了点内伤,多亏了姜先生会些针灸的本事,给你推拿了一个晚上,这不,你好的不能再好了。”
汤臣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看了姜水一眼。
但见姜水古井无波的面孔,想起昨晚他见死不救时也是这么一副嘴脸,顿时气血上涌,直恨不得给这张脸上来一拳。
但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不能不说点什么,当即冷冷地道:“谢了。”
“客气。”姜水依然面无表情地应答。
申穷眼见这父子二人又有烽烟欲起的态势,慌忙起身,道一声我去洗碗,就冲进了厨房。终是忍不住好奇,水笼头开的小一些,侧耳聆听他们说些什么。
“阁下好像还有不到十八小时的时间了。”汤臣挑明事态的严重。
姜水来到汤臣对面坐下,大脚丫子又踩顾茶几上,搓脚的习惯性动作继续进行着。汤臣的胃已不在倒腾,显然已对这个动作免疫了。
“说罢,怎么证明才算我是你老子?”
“我的生日。”
“1996年11月26日下午16点46分。”
“我出生在哪里?”
“东非大裂谷最深处一个熔洞里。”
“当时谁在场?”
“美国地心勘探会莱布斯教授,及其助手一共七人。”
“我的幸运星是哪颗?”
“天狼星。”
“我的幸运石是什么。”
“玉石。”
“我的命格犯什么?”
“雷。”
“我长的第一颗牙齿是哪个?”
“犬牙。”
“我掉的第一颗牙齿是什么时间?”
“2006年7月4日。”
“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黑色。”
“我最讨厌的人是谁?”
“黑胡子。”
“我最崇拜的影星是谁?”
“施瓦辛格。”
“我为什么崇拜他?”
“他由一个戏子成了政客。”
“我最差的学课是什么?”
“语文。”
“我为什么喜欢打架。”
“你想让更多的人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