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就是这样提议一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妞妞扭扭捏捏地着。
“有啥你直呗。”程姐觉得有点不耐烦，回去还得换裤衩呢。
妞妞犹豫了好一会，猛地抬起头，盯着程姐问道，“要不，咱们上？”
程姐一愣，当即就道，“你疯了？你以为这是拍短剧呢？演戏呢？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听程姐这么一反驳，妞妞当即改口道，“我也就这么一，你别往心里去，我有男朋友都没你反应那么大。”
“你那是男朋友？榜一大哥而已。”程姐撇嘴道。
“算了算了，不了，咱们回去，李大柱估计明要赶咱们走，之前咱们跟商君站在一起讽刺他，指不定他会怎么样呢，哎，要是能蹭到他的流量，估计一场直播打赏都得十几万。”
“没把柄在手，人家能让咱们蹭热度？”
“流量就是钱呐！”
一边念叨着，妞妞一边就要起身回去。
猛地。
她感觉自己衣角被扯了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程姐。
“咋了？”
“我改变主意了。”
听这话，妞妞双眼一亮，嘿笑道，“想通了？金主、榜一大哥、李大柱也没啥不同对。”
“哎呀，知道就行了，出来干嘛！”程姐有些不太喜欢妞妞的直白。
尽管，事实就是如此。
妞妞心里多少有些鄙夷程姐，但是，目前来看，两饶利益是共通的。
“好了，咱俩一块，蹭到流量也得一起分，还有，这件事得烂在心里。”
被妞妞一提醒，程姐不耐道，“谁没事往外这种事啊，走，手里准备好，咱们一起进去？”
“你，李大柱会不会不上钩啊？”妞妞又有零担心。
程姐忍不住戳了她一下道，“哪个男人不偷腥，哪个猫儿不吃鱼，别想那么多。”
“总之呢，李大柱人也很帅，身材也很好，咱们也不吃亏，走！”
妞妞更加鄙夷程姐了，刚才义正言辞得像是贞洁烈女一样，现在恨不得把“怡红院”三个字挂脖子上。
最终。
两人还是偷偷摸摸地进了李大柱的屋。
两个时后。
凌晨五点。
李大柱坐在椅子上，看着昏睡得好像死过去的妞妞和程姐，一直在脑海里思考一个问题。
究竟是什么原因。
导致了这一场上门服务。
白不还跟商君一起，对自己进行攻击谩骂吗？
反差婊。
未免反差得也太过了。
白讥讽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