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还残留着一大摊先行着的尿渍,
此时,
更是光滑。
然后,
又是惨叫声传来,
一阵接着一阵。
小男孩抿了抿嘴唇,
他的内心,
还是毫无所动。
当然,
俩人都没死,
这里也不可能杀人。
三个长衫对着被电击后的俩人踹了几脚,
俩男生战战兢兢地爬起来,
几乎是跪在了地上,
诅咒发誓着什么,
先认错,
再保证,
总之,
还是很无聊。
小男孩觉得有这个闲工夫,自己还不如跑去小萝莉家,看她起床,看她洗漱,看她给自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打了个呵欠,
不过,
既然老板让他来了,肯定是来当打手的,不能杀人,只能打残。
那得,
打残谁呢?
总得打几个人,交差回去?
穿长衫的“老师”?
学生?
看着学生匍匐在地上认错的态度,
小男孩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理由进去把人打一顿。
“老师”的话,小男孩觉得那些刑罚都上不得台面,都不算是刑罚,挠痒痒而已。
他有些烦闷,
跳了下来,
往下走,
他觉得还是得把老道喊上,
让他告诉自己该打谁,
该打哪个,
他再出手。
早点打完,
早点回家。
书屋里的员工,只要进来了,不知不觉地就被感染了咸鱼的风气,尤其是在面对工作和任务时,愈发的明显。
当他走到一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