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泽被自己媳妇打败了也不觉得丢脸,而是宠溺的看着她,认真道:“是,我输了。所以你要跟着我们一起去的事我答应了。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陆南松手,站起身,迎上的就是阙泽的下属一个个不敢置信,又崇拜不已的眼神。
打败了他们头啊!
而且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一点没放水的!
对于他们这些多年跟着阙泽共事的人,要看出阙泽放没放水也是很简单的事。
虽说是头没动用上血脉之力,可听雷军的话,要是动了血脉之力,头可能更加打不过小嫂子!
小嫂子才多少岁!?
都还没成年!
以后越来越厉害了还得了!??
话说万一以后他们头儿跟小嫂子结婚后被家暴怎么办······
想着想着,思绪有一点点跑偏。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崇拜陆南。
阙泽对陆南道:“既然你也参加这次行动,那就先跟我回一趟云茶城。正好你手机丢了,在那里重新帮你拿一部。”
“行。”对于这些细节安排,陆南没有意见,全凭阙泽去安排。
商定好这个结果,一队人听从阙泽的命令暂时留在山上,而阙泽跟陆南去云茶城临边,等他吩咐的人将东西送来。
这番来回不算久,尤其是在没有人烟的山林里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两人的速度说是跑的不如用飞的形容更恰当。
再茂密的林子,在他们眼中就跟平地没有什么区别。
队员们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夜晚。
早春的南方夜晚里不是寒冷的,有些微凉,但并不影响。
或许是因为三汾城的雨下的太久了,以至于靠近三汾城的地方天空都出奇的晴朗,墨蓝的苍穹里没有月光,可星光却铺了个满怀,细碎的镶嵌在整片天空上,闪耀迷人,没有月光的清冷,反而是静谧中带上璀璨繁华,美的让人挪不开眼,吸人心神。
这样的夜空下,却涌动着一场暗流。
陆南坐在枝丫间,隔着树干,背后靠着阙泽。
不远处的几颗树上,都能看见几个隐隐约约的模糊身影。
阙泽对陆南道:“这次‘返神’的集体活动很异常,他们安稳了十多年,也就蛰伏了十多年。我也没把握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陆南想了想问:“‘返神’的头领是谁?组织活动,总需要一个指挥的头领。你们不可能没尝试过埋暗桩吧?一个没成?连人是谁都不知道?”
阙泽沉着脸,摇头,想起陆南在背后看不见他的动作,又出声:“没有。埋过的暗桩也有接触到核心人员的,可被说见他们的头领,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这也才是他们最奇怪,最需要我们忌惮的地方。”
阙泽:“那样庞大的一个组织,要让所有的血脉者听他指挥不说,可怎么能让那么多的血脉者连引领他们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还保持绝对的服从,才是真正可怕的。‘返神’的头领很不简单。”
陆南摩挲着手指,眯着眼道:“‘返神’从出现到现在,二十多年了吧?这么久的时间,很可能头领都换了一个。这样都没有过任何波动吗?”
“没有。”阙泽皱着眉:“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跟棘手。”
“这样的话······”陆南嘴角生出一点笑意:“你觉得我去怎么样?应该能比你们派进去的那些暗桩能接触到更核心的东西吧?擒贼先擒王。王是谁都没摸出来,怎么打?”
阙泽的眉头拧的死紧,一声不吭,但周身的气势忽然就变的很不妙起来。
不远处几棵树上的人——
“卧槽!!头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小嫂子不是跟头在一块呢吗?怎么头还能发脾气?不应该心情很好吗?”
“头儿他······该不会是跟小嫂子吵架了吧······”
众人一静,默默地缩小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