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忽然能叫，忽然不能叫的…
哪里出了问题？
咱们之前是不是就不该那么宣扬…要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何大成后悔小豹子能叫爸爸，自己到处去说的行为。
张桂萍哪里不是一样？
可这样的大喜事，谁能忍得住不说？
再有，谁想过事情还能再变？
“就算我们不说，小豹子呢？你没看他昨晚上高兴的都蹦起来了，恨不能马上告诉他爹去？”
也是不能出去。
才去找的祝晴雅。
何大成再次叹息一声。
要说这事情有错。
他们还真没有错。
多少年了，他们盼着想着。
好不容易如愿以偿，谁不疯狂？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都是命。
小豹子这孩子自从出生就很不一般。
谁能跟他似的，在医院被人掉包去过别家？
也是他造孽。
折腾了多少事情出来。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万一明早上小豹子又能叫爸爸了呢？”
熄了手里的老烟枪，何大成拉扯着薄毯盖上，睡下。
张桂萍则是关了床头灯。
月色如银铺了满地。
夜色下的何家静悄悄的。
偶有狗叫声。
蛙鸣声起伏。
颇有鸟鸣山更幽的意境。
翌日一早
何贵出发去了一趟通安县的招待所。
这一夜过去，他们期盼的奇迹没有到来。
小豹子能叫爸爸的事情没有发生。
想来想去，事情是要让何东知道。
祝晴雅要去上课。
加上天热。
他们不愿意她路上颠簸。
就一个人来的。
跟昨天一样，他还是没能进入招待所。
没能见到何东。
但他见过一次何东，知道他就住在楼上的房间。
就朝着窗口喊话。
祝晴雅的顾虑是对的。
小豹子的事情，何东心里必须有个底。
不能隐瞒着。
但何东隔着窗户听说的时候，真就没想到。
他才高兴了一天的时间。
又被打回原形？
他走向窗口，被拦下来。
然后听到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