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
闫铁鹰微坐,仔细思索着背后的疑问。由于行内规矩,诊疗室没有监控,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现场还有别的么?”李御问。
“有你个鸟!”闫局长铁鹰气冲冲的走了,推着李御。
“你要推我去哪?”
上官南晴就站在李御面前,而李御神色慌张,四下查看。
“别他妈的闹了,给老子滚进来。”
闫铁鹰挥挥手,上官南晴把百叶窗拉上,站在李御旁边。屋里只有闫铁鹰,包正杰,穆清儿,上官南晴,李御,和新来的徒弟崔广智。
“这是广智早上发现的。”丢出一个信封。
李御快扫了几眼,看了一眼包正杰。
只有短短几行字,交代了张立武杀商场售货员和小老板的事实,没有原因陈述,只有事实。
闫铁鹰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似乎苍老了许多。
张立武是他学生,也是他多年的朋友,后来还是他介绍,去的包正杰的律师事务所,后来有了他自己的诊所。
“这件事暂时不要外传,立武家属情绪怎样?”
崔广智出去片刻就慌慌张张回来了。
“…老…老师,邻居报案,张哥家里出事了,嫂子和孩子都死在家里……”
“啪!”闫铁鹰拍桌而起。
“仔细说来!”
“保姆去张哥家打扫房间,敲门无响应,保姆就自己开门进去了,看见嫂子孩子睡在床上,也没怎么注意,打扫过程中碰掉一个杯子,响声很大,可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这个保姆给张哥干了好几年了,知道嫂子睡觉极轻,这杯子碎裂的声音都没有惊醒嫂子孩子,心中隐约不妥,便进屋叫了一声,于是发现嫂子孩子已经去了。”
“带我去见见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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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仍然偎依在墙角,反复说着他的见闻。
李御看看四周,没有任何可疑作案痕迹。
“把杯子的碎片捡起来给我看。”
“这是我们用的杯子,上次统一发的。”包正杰沉着脸。
“不错,你们也给了我一个。”
“嗯,他总用那个杯子给你倒水。”
“杯子碎了……”一个声音阴狠狠地说。
“你说什么?”李御问包正杰。
“我说你也有这样的一个杯子。”
“不,下一句。”
“下一句?下一句老子什么也没说啊。不过我刚刚听你说了一句‘杯子碎了!’”
李御汗毛直立,头内“嗡嗡”作响,心中似乎有一面镜子出现了许多裂痕。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穆清儿关心地问。
“没事。”
包正杰皱皱眉头,“大舅哥,以后这种地方能不能不让清儿跟着?”
“你他妈别跟老子废话!”李御面容扭曲,手指包正杰,声调高的离谱!
所有人都愣住了,从没有人见过李御这样,在大家的心中,李御永远都是处变不惊,温文尔雅。
“抱歉,对不起,妹夫。”
“你怎么了?”穆清儿慢慢揉着李御太阳穴。
“没事,我知道了。”
大家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