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给他戴过一次，现在他给你戴一次，互不相欠。”
“烂货，当真心里还有他，看我不打死。”
这一次，皮带落到陈绣花大腿上，赤痛赤痛。
“我心里如有他，怎么跟你二十多年。”
“今天叙旧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
“说不说。”
陆景川抱起陈绣花，自己坐在椅子上，按着陈绣花坐在他大腿。
“他说他还想睡我，你满意了吗？”
“王八蛋，他不想活，那你怎么回答。”
“我能怎么回答，当然说不愿意。”
“嘴上说不愿意，心里怕乐开花。”
“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问心无愧。”
“谅你也不敢。”
陆景川说着，在陈绣花后背咬一口。“以后不准跟他见面，知道吗？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包括你的心。”
“你还是放过我吧，天天折磨我。刚才烧好热水叫你洗澡，你不洗。冷了又来打我。”
陈绣花说着小声哭起来。
“好了，刚才我心里烦，才故意整你。打两下你，我心里舒服多了。”
“你就拿我出气，还说爱我。”
“我还不爱你吗，打你两下还不是因为爱你。”
“你知道吗，梁羽生今天还花儿花儿喊我，而你天天喊烂货。”
“那王八蛋叫你蛮亲昵的嘛，难怪一日夫妻百日恩。”
“那我跟你多少年，有多少恩。”
“你说呢，烂货。”
陆景川叫陈绣花亲他一口。陈绣花说他没洗澡，太脏不肯亲。
陆景川说那你再烧一锅热水给我洗澡，好吗？
“有什么奖励？”
“等会好好操你，满意了吗？”
“少来这套，怎么我听说你给明泉五十元。”
“听谁讲的，越来越八卦。”
“我就知道。”
“知道你还问，赶紧去烧水。”
“你抱我去。”
陆景川当真把陈绣花抱到厨房，很快红红的火，映照着他们红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