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笑道：</p>
“理查德死亡的原因落地了。”</p>
麦可大惊失色：</p>
“什么？”</p>
“黄炳耀查出了理查德死亡的真相？”</p>
“这尼玛算什么好消息？”</p>
雅各笑道：</p>
“确实是好消息，西九龙总署认为，高级警司理查德是自杀的。”</p>
麦可一呆，失声道：</p>
“自杀？！”</p>
“黄炳耀还这么灵活的么？”</p>
雅各耸耸肩：</p>
“你说的对，黄炳耀确实是只狐狸，他已经从今天的事情上感觉到了你对他的恶意。”</p>
“所以，这是他想要缓和关系的一个信号。”</p>
“你如何打算？”</p>
麦可皱起了眉头：</p>
“你的意思是，黄炳耀已经知道我们在针对他了？”</p>
雅各好笑道：</p>
“明明是刑事的案子，你却揪着不放。”</p>
“这已经越过了线，黄炳耀不是傻的，他要是再不知道情况，那就是白搭了。”</p>
“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白痴，但很遗憾，白痴是做不到西九龙大区的老总的。”</p>
“黄炳耀是只胖狐狸，不是你刚才说的么？”</p>
麦可颇不甘心：</p>
“可是方向东说……他有西九龙总署一众警察犯案的把柄。”</p>
雅各神情严肃：</p>
“根据我的判断，方向东是某些人扔出来的白手套。”</p>
“这一点你同意么？”</p>
麦可郑重点头：</p>
“当然了！”</p>
“他们肯定是白手套无疑了。”</p>
雅各又道：</p>
“那你该明白一件事情，白手套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如果产生了这样的意志……”</p>
麦可情不自禁的接话：</p>
“那就该换一只手套。”</p>
话是这么说的没有错，但他的脸色已经变了。</p>
雅各耸耸肩：</p>
“看样子咱们有了共识，那么，你该明白……”</p>
“方向东的案子是不是有人在试探？”</p>
麦可黑着脸问道：</p>
“试探谁呢？”</p>
雅各给出了自己的推测：</p>
“试探我们还有警方。”</p>
“我们都知道那四亿银纸是谁提走的，人家把方向东扔出来，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p>
“我们也好，警方也好，到底查到了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