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们对这方面的兴趣有多大。”</p>
“不可否认,不论是警队还是廉署,全都是强力部门。”</p>
“所以……”</p>
“谁要是有兴趣谁就是对方的敌人。”</p>
麦可一下子沉默下来。</p>
廉署能够查到那一群去应该能提银纸的家伙,警方自然也能。</p>
廉署能够查到十辆军车,警方同样也能。</p>
廉署能够对案子做出了明显的判断,警方还是能。</p>
说到底,大家面对的线索都是一样的。</p>
你不能指望警队里面全都是傻子,这是不现实的事情。</p>
好消息是,黄金俱乐部知道他们要查的是什么,而警方不知道。</p>
因为他们不知道俱乐部相关的几家银行,白白损失了四个亿。</p>
这是唯一的好消息。</p>
“你要调查警队,为的是什么?”</p>
麦可回答道:</p>
“警方对理查德的案子很有兴趣。”</p>
雅各叹了口气:</p>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该不该对理查德有兴趣?”</p>
麦可又说不出话来。</p>
警务处于情于理都该与对理查德的案子有兴趣。</p>
理查德可是政治部的高级警司,他被行刑式的枪击了,警队要是不做出个姿态才不正常。</p>
“你心乱了啊!”</p>
雅各叹息。</p>
麦可脸色更黑了:</p>
“我那是为了俱乐部。”</p>
雅各耸耸肩:</p>
“没错,你是为了俱乐部。”</p>
“那么现在情势明朗了,你要怎么做呢?”</p>
“西九龙总署已经公布了理查德的死因,老实讲,政治部那边没有任何异议,一哥就此上报了保安局,我这里也没有异议……”</p>
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知道理查德压根不可能自杀,但诡异的是,黄炳耀提出来之后,压根就没有人反对。</p>
就好像理查德真的是自杀死的,而不是被什么行刑。</p>
麦可当然也不反对,除非他颠了。</p>
“我也认同。”</p>
雅各长长的松了口气:</p>
“你想明白就好。”</p>
“我们是三巨头之二,是俱乐部稳定的支柱。”</p>
“要是你真的引发警廉冲突,那就不好了。”</p>
麦可不想说话。</p>
雅各意味深长道:</p>
“麦可,你该知道香江的水有多深吧?”</p>
“想想,我们是如何走到现在的高位的。”</p>
“想想,第一次见到爵士时候对他的评价。”</p>
“想想,爵士所处的层级。”</p>
“再想想其他的势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