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和张生一家是我哥哥杀的？”</p>
“怎么会这样？”</p>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p>
袁浩云问道：</p>
“你看见黎生和张生一家人的时候，内心有什么感觉？”</p>
王兆祥直接道：</p>
“羡慕！”</p>
“心里有些酸楚。”</p>
“我小时候没有完整的童年，看见他们一家人团聚，我就羡慕得很。”</p>
“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p>
“我也不会让他发生这样的事情。”</p>
“警官，你要相信我啊！”</p>
袁浩云叹了口气：</p>
“看样子，你是不能回去了，现在只有委屈你在这里待一阵子了。”</p>
王兆祥默然无语。</p>
推开门走出去，袁浩云问道：</p>
“两位，王兆祥说的是真的假的？”</p>
古泽深皱眉道：</p>
“王兆祥的症状在医学上叫作人格分裂症。”</p>
“也就是说一具身体里面有两个人格。”</p>
“通常来说，这两个人格一方知道另一方，或者说，两者是彼此都知道。”</p>
“像王兆祥这种，就属于谭兆良知道王兆祥，而王兆祥不知道谭兆良。”</p>
阿邦失声道：</p>
“还真的有精神病啊？”</p>
“但为什么王兆祥老是失忆呢？”</p>
古泽深解释道：</p>
“这种事情倒是正常。”</p>
“当两种人格进行短暂转换的时候，会有小范围的失忆。”</p>
“王兆祥压根就不知道谭兆良的存在，自然不会知道他的作为。”</p>
“失忆是自然的。”</p>
“这种失忆还会往前延伸。”</p>
阿邦一怔：</p>
“也就是说，刚才王兆祥真的不记得自己之前已经被我们审问过了？”</p>
古泽深点点头：</p>
“对！”</p>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去过两位受害者的家里，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p>
“这也得亏他在受害者家里的时间很长，要不然，恐怕他连这种事情都不记得。”</p>
阿邦冷哼道：</p>
“我倒是希望这个家伙没有去过受害者家里。”</p>
古泽深沉默不语。</p>
袁浩云皱眉道：</p>
“这家伙是真的有精神病？不会是假装的吧？”</p>
古泽深摇摇头：</p>
“不会！”</p>
“像这种症状是很典型的，王兆祥的反应更是自然，没有刻意做作的样子，他是真的有精神病。”</p>
袁浩云皱眉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