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将火柴往雪茄头凑的时候，眼睛望着通灵师，通灵师立刻分辨：“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p>
亡灵的眼睛不再盯着通灵师，将香烟点着。</p>
“天哪，它在吸！”</p>
香烟进入亡灵的体内，一会儿，它的全身冒出一大片黑白腾腾的烟雾，巴洛克这些人都被逗乐了。</p>
“浪费雪茄啊，一个嘴巴吸进去，全身都冒烟呢。”</p>
“但它吸烟的派头十足，身前一定是个大佬。”</p>
亡灵自顾自地吸烟，像是很享受，也像是在回忆什么，他在回忆身前的风云人生，还是不堪回首的往事？</p>
林格等着它，等着它从遥远的回忆再次回到红房子的门前。</p>
大约一分钟左右，它望着天空的目光回到了林格脸上。</p>
“是谁把你召唤出来的，是普兰·斯维汀女士吗，那名瘦削的女士，普兰·斯维汀，她住在梅伦德斯，据说她是个通灵师，是她把你召唤出来的吗？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p>
林格问完这些，耐心的等待，和亡灵打交道，足够的耐心是必须的，亡灵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它在认真审视着林格。</p>
通灵师：“修士，它应该不属于高阶亡灵吧，像是听不懂你的话，它处在朦胧混沌之中，是最低等次的货色。”</p>
通灵师虽然不会召唤亡灵，但对于亡灵的等级划分倒是比林格更专业。</p>
“你见过低层次的亡灵会打扮自己，会抽雪茄的？看吧，它的帽子很高档，那只有富豪才戴的帽子。要不，你试试，你是通灵师，和亡灵沟通才是你最擅长的。”</p>
巴洛克这会儿说道：“那个谁，你不是说你俄罗斯帝国最牛掰的通灵师，该你上场了，去和它聊几句，我们听着。”</p>
通灵师的惧意这会儿降低了不少，五米外的亡灵似乎是一只绅士亡灵，它不喜欢动手，喜欢冥思。</p>
“你好，我叫康奈尔·法里亚斯，俄罗斯最着名的通灵师，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呆在这红色的房子中，房子的油漆是按照你的要求才涂成红色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p>
和通灵师相处那么久，林格只记住他的雅号：酱包。通灵师这会说自己的真实名字，林格听后不免想笑。</p>
“你到底有几个名字？”</p>
“这就是我的名字啊，别打岔，等他回答。”</p>
“它不会说话的，你应该这么问，是不是顾问先生的大儿子把你关在红房子中的，房子刷成红色，是你的主意，还是顾问大儿子的主意。”</p>
“对，你是对的。”</p>
通灵师按照林格的问法再次问了一遍。</p>
亡灵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它静站着，香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p>
“修士，估计这货在身前是个聋哑人，死了变成亡灵也是个聋哑亡灵，问不出什么。”</p>
林格想了片刻，“亡灵先生，你能听懂我们的问题，但你不想回答，是不是？”</p>
亡灵静止不动。</p>
“你这样太没礼貌了。”</p>
巴洛克也上前了，说道：“修士，别问了，解决吧。”</p>
亡灵将嘴巴中的雪茄用两只手指从嘴巴中抽出来，夹着，它突然对林格道：“你是谁，你怎么能感应到我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