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辞紧抿着唇。</p>
“干嘛？有话就说。”</p>
“没什么。”</p>
苏暖真是一看他这幅吊胃口的样子就来气。</p>
吃完药，杜哲就来了。</p>
细心地带了套西装，换完衣服，檀辞又变得人模狗样起来。</p>
手工裁剪的西装，板正的领带，高定大牌的皮鞋，檀安安看着他，觉得爸爸在此刻又变得生疏了。</p>
“安安。”檀辞喊他。</p>
檀安安走到他跟前，“爸爸还回来吗？”</p>
檀辞没有回答，沉默几秒，问他：“在这里生活得高兴吗？”</p>
“高兴！”</p>
高兴就好。</p>
檀辞揉揉他的头顶，整理衣服，朝杜哲道，“走吧。”</p>
檀安安目送他们离开。</p>
苏暖换完衣服出来，檀辞已经走了。</p>
果然是狗，她好歹照顾他一晚上，给他熬粥，结果一句谢谢都没有。</p>
无语。</p>
半小时后，檀氏总裁办。</p>
檀辞恢复平日的冷峻，“叫唐婉进来。”</p>
杜哲道：“檀总，唐秘今天请假，没来上班。”</p>
“以后都不用来了。”</p>
“什、什么？”杜哲以为自己听错。</p>
檀辞抬眸，冷冷看着他，“需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吗？”</p>
杜哲忙说几声‘不用’，转身出去。</p>
桌面堆着一叠待处理的文件，檀辞却没心情处理，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情，以及苏暖绵软的唇瓣。</p>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p>
是唐婉的电话。</p>
檀辞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挂断，发消息过去：‘在忙，有事微信说。’</p>
手机那头，唐婉浑身发抖。</p>
无疑，是被气的。</p>
她反复看了好几遍邮箱里的辞退通知书，怎么都不敢相信，问了人事部，得知没发错，还打电话问了杜哲。</p>
结果得到一样的答案。</p>
“凭什么辞退我？我做错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