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青芷已经款款走向了摄影师。她的步伐优雅而妖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勾勒出完美的身段。</p>
只见她随意撩了下发丝，眼波流转间，整个人已经倾身靠近摄影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位年过半百的摄影师竟也红了脸，手中的相机差点掉在地上。</p>
接下来的再次拍摄，更是完全变了样。</p>
青芷此刻仿佛变了个人。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让摄影师连连赞叹。灯光下的她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p>
“太棒了！就是这个感觉！”摄影师激动地喊道。</p>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副手也忍不住惊叹。</p>
“完美，简直完美！”化妆师看得入迷。</p>
小捏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他的手心全是冷汗，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柳晚晚说过的话——赶走媚鬼，会让青芷顿时运气全无。</p>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运？</p>
他又想起青芷的上一任经纪人。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正蜷缩在精神病院的角落。当初都说是工作压力太大，可现在想来，会不会是……</p>
拍摄持续到深夜。青芷的状态越来越好，仿佛永远不会疲倦。而其他工作人员却已经精疲力尽，连打哈欠的力气都没有了。</p>
小捏不敢再想下去。他只盼着天快点亮，好去买个新手机联系柳晚晚。可等他真的买到新手机，却发现柳晚晚的联系方式竟然凭空消失了。</p>
冷汗顺着他的背脊流下。这是警告。</p>
接下来的几天，青芷的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她似乎永远精力充沛，而小捏却感觉自己的精力在一点点流失。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团红色的雾气包围，动弹不得。</p>
两天后，他终于修好了旧手机，找回了柳晚晚的号码。他专门挑了个偏僻的电话亭，生怕被人发现。电话亭里满是烟味，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p>
“小仙姑，求你帮帮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违约金很高，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p>
“除非她亲自来找我。”柳晚晚的语气很坚决，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p>
小捏咬了咬牙，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那……能不能请你陪我去看看明哥？就是青芷的上一任经纪人。对了，你不是说有两个好苗子吗？不如一起带来给他们练习的机会？”</p>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p>
柳晚晚想起了家里那两个吃货，一个嗜宝如命，一个把灵髓精华当水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权衡什么。</p>
“好啊，那就一起去看看。”她最终答应了。</p>
挂断电话后，小捏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这次不能成功，他可能就会和明哥一样，成为又一个被青芷毁掉的人。</p>
柳晚晚站在707心理医院的大门前，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阴沉的天空下，这座建筑显得格外压抑，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p>
医院外墙贴着普通的白色瓷砖，才建没多久就已经斑驳不堪。墙角处爬满了暗绿色的霉斑，几处裂缝中渗出黑色的水渍，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衰败气息。</p>
“这地方……”柳晚晚喃喃自语，目光在建筑物的轮廓上逡巡，“有问题。”</p>
“柳姐，怎么了？”小捏察觉到她的异样，压低声音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