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小捏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p>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柳晚晚继续缓缓开口：“我看过青芷的记忆碎片。她和妹妹之间的事，说白了就是青芷坑了她妹妹，然后遭到报复。”</p>
“是青芷的错？”小捏惊讶地瞪大眼睛。</p>
柳晚晚拍了拍柳柳：“具体的让她们自己说吧。要不要来个姐妹对质？”</p>
“好是好……”小捏点点头，但眼神中还带着几分犹豫。</p>
被关在灵瓶里的青雪终于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安排对质？你究竟想要做什么？”</p>
“这么大声，你是想把我少爷也吓醒吗？”她警告道，“他现在的状态可经不起折腾。”</p>
“回答我的问题。”青雪执着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怨气。</p>
柳晚晚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院子里的月光：“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与其打死你或者撕碎你，不如好好度化你。这样我能积攒功德，转换成少爷的福气。”</p>
“仅仅为了这点善缘？”青雪的声音里带着嘲讽。</p>
“这可不是小事。”柳晚晚正色道，“有了这些功德，你下冥界后也不用受十八层地狱之苦了。你应该知道，恶鬼害人是要受什么惩罚。”</p>
青雪沉默了。灵瓶里传来轻微的叹息声。</p>
“你心里有口气散不了，即便轮回转世也会带着执念。”柳晚晚继续说，“不如给你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告诉小捏别管这事了。”</p>
“我可不会对你心存感恩。”青雪冷冷地说。</p>
但她没有再闹腾，这就是最好的答案。</p>
与此同时，707心理医院的守门大叔紧紧攥着晚晚给的符纸，手心里全是汗。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映照着他焦虑的面容。</p>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脚步匆匆地往家赶。</p>
一路上，守门大叔的心跳得厉害。他老父亲前几天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虽然嘴硬说没事，但这几天的异常举动让他心里越发不安。老人走路时总是微微佝偻着身子，脸上时不时闪过痛苦的神色，却总是摆手说不碍事。</p>
“您父亲的情况很危险，必须尽快就医，否则连最后一面都有可能见不到。”她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p>
到家时，老父亲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借着昏暗的台灯看报纸。听到开门声，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p>
“怎么突然回来了？”老父亲放下报纸，想要起身。</p>
“爸，别动！”守门大叔快步上前，扶住老人的手臂，“我们去医院看看吧。”</p>
老爷子眉头一皱，“瞎折腾什么？不就摔了一下，休息几天就好了。”说着要挣开儿子的手。</p>
“爸……”守门大叔蹲下身，仰头看着老父亲布满皱纹的脸，“就当是为了我，去检查一下，好不好？”</p>
老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看出了儿子的担忧，终于缓缓点头。</p>
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时，守门大叔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诊室里，医生的表情凝重。</p>
“尾椎骨和盆骨都有骨折，而且已经发生严重感染。”医生推了推眼镜，“还好赶紧送到了医院，再晚几天，可能就会瘫痪。”</p>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父子俩都愣在原地。老爷子脸色煞白，守门大叔的心脏狂跳不止。</p>
“立即住院治疗。”医生在病历本上快速书写，“需要做手术，越快越好。”</p>
病房里，老爷子躺在床上，守门大叔坐在床边，把在精神病院遇到晚晚的事情告诉了父亲。</p>
“那个小道姑……”老爷子叹了口气，“是个有本事的。”</p>
“爸，您安心养病。”守门大叔掏出另外两张符纸，“我得去趟大哥二哥那儿。”</p>
夜色更深了，守门大叔打车来到大哥家。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