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氵朝,他把jīng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guī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yīn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yīn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氵朝后的yīn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yīn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yīn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yīn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jīng液。yīn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的美妙姿态,**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jīng液在倒灌而出,yīn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jīng液。**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氵朝的余波,**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氵朝。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yīn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