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
**使劲**。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
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
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
快,嘴巴又被一条**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
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
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
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
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
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
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
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
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
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
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
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
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
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
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
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
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
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
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
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
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
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