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p>
看着她发来的那一长排，会所包厢中一个挨着一个排成长队的男模，沈南枝敲着屏幕问：</p>
【找到那人是谁了？】</p>
顾清禾郁闷地回消息：【还没。也是邪门了，御锦主要经营酒店，二楼会所的规模不算大，里面的男模也不是很多，怎么就找不到那人是谁？】</p>
顾清禾：【还是……离职走人了？】</p>
看着她最后发来的那几个字，沈南枝沉默半晌，最后到底是默默敲下了那个猜测：</p>
【有没有可能，你睡的不是鸭子？】</p>
这次隔了很久，顾清禾才回过来一个字：</p>
【草！】</p>
配合着愤怒抓狂的表情包。</p>
……</p>
北城，霍氏总部。</p>
霍璟承开完线上会议，接着总裁办的门被人从外敲响。</p>
男人退出会议页面，冷肆眉眼半抬，嗓音冰寒，“进。”</p>
秘书何牧在门外进来。</p>
总裁办内气氛冷凝逼仄，自从淮海市回来，便弥漫着一股让人后背都发凉的凝滞感。</p>
何牧胆战心惊进来，压着呼吸，轻声开口：“霍总。”</p>
霍璟承眼底沉冽，冷白指骨捏着酸胀的眉心，在他开口说废话之前，言简意赅，先行问：</p>
“那天晚上的人，查出来了吗？”</p>
何牧这次回答的很快，生怕像另外几个办事不利的秘书一样，被他们心情不快的霍总训一顿。</p>
“查出来了，霍总。”</p>
他迅速上前，将拷贝着监控录像的平板送到霍璟承面前。</p>
监控画面中，二楼会所深处的一间房间，深夜十二点半左右跑出来一个衣服凌乱、神色仓惶的女子。</p>
少女似乎在刻意避着长廊中的摄像头，全程戴着口罩低着头，沿着长廊往外走了几步便巧妙地避到监控的盲区。</p>
顾清禾那天虽是半夜从凌乱的床上慌乱跑出来，但求生欲的本能强得离谱，</p>
虽然腰身腿软地连路都难走，却硬是一路避开御锦酒店里里外外的监控，生怕被她哥调监控录像查到。</p>
直到溜出酒店门，并往外走了很久，才敢短暂停下来。</p>
何牧费了不少劲，才在淮海市不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各种监控盲区连猜带蒙，最终找到那天晚上误闯进了他们霍总房间的女子。</p>
何牧送到霍璟承面前的监控录像是由很多个监控片段拼接的，播放完会所长廊那一段画面，便自动跳到淮安路旁顾清禾停在路边吹着冷风给沈南枝打电话的那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