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最好不过，否则邱阳松可保不住你。”</p>
她还没见过陆远丰这样威胁狠戾外露的表情。</p>
她不敢承认。</p>
不承认，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p>
“时宜的保镖过来，你今天晚上就跟他走。”</p>
陆远丰看着正在往这走过来的姜时宜和周东南。</p>
“时宜是我的，我不允许她对别人有心思，也不允许别人对她有不应该的感情。”</p>
想到这儿，邱瑞儿下定决心。</p>
“周东南，你现在是在想姜时宜吗？她不简单的，十七岁就偷金条养男人，把你当赌注也是她的提议，她不是好人。”</p>
周东南垂眸。</p>
他自嘲勾唇，心底对姜时宜的感情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紧紧包裹他的心脏。</p>
十七岁就偷金条养男人……</p>
不是好人？</p>
那他自己呢，把兄弟害得高位截瘫，又是什么好东西。</p>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他咬紧后槽牙，径直向前走了。</p>
周东南回到公寓时，老樊已经在楼下等他。</p>
“川崎，你上次提到的零件都换了，不过这车跟道奇战斧差得远，我那还有别的车，你确定不用更好的了？”</p>
“这个就行。”他接过头盔，利索跨坐在车上。</p>
“周东南，你别冲动啊，生死局，不是闹着玩的。”老樊抬手压住车头，语气急切。</p>
“我刚给陈戈打电话了，姜时宜现在正跟陆远丰在一起呢。你就算不去跟浩子飙车，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大不了，你这保镖不当得了。”</p>
周东南单腿撑在地面上。</p>
眉头不自觉皱紧，手背青筋血管绷起，心底烦郁又难以压制的情绪丝丝蔓延。</p>
他空拧两下摩托车把手，语气低沉：“跟这无关。”</p>
……</p>
从陆远丰说了让她“滚出去”三个字后。</p>
姜时宜立刻起身离开包厢。</p>
她开车在深夜的北城转了几个小时，漫无目的，像是忘了回家的路。</p>
深夜的风涌进车窗，荒芜，冰凉。</p>
她不知道该去哪儿。</p>
头发被风吹的四散飘起，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p>
陆远丰带着审视威胁的话；赵爱琴的固执；莫城说要回来找她；画不出的手稿……</p>
还有周东南。</p>
陆远丰反应并不如她所愿，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放过她。</p>
烦躁情绪如同潮水涌来，她紧咬牙关，唇线也抿紧。</p>
整个人都像是被缠进了毛线球里，找不到任何头绪。</p>
在漫无目的的游荡里，车子逐渐开往南山。</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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