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嗓子哽住，说不出来。</p>
他曾经说过类似的话，显然现在再说，同样没有效果。</p>
想到让丁一飞贴出来的大字报，他又觉得没关系。</p>
她回到家属院，看到他摆出的态度以及所有写出来的事实后，应该会明白。</p>
陆明琛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冷峻的脸抬了起来，望着她薄唇轻启，“好，可以。”</p>
低而沉重的声音，回答的很清晰。</p>
白姝彤微怔。</p>
他这么好说话？</p>
也对，除了和胡秀秀恶心他，他确实没和她说过什么硬话。</p>
唯一的硬话，应该就是昨天不让她卖衣服的那句。</p>
可这也不影响她心里排斥他。</p>
简单的谈话，让车内的气氛变得窒息和沉重。</p>
陆明琛没再说话，重新启动车子，带她去了临城医院。</p>
院长办公室里，言南山揭开白姝彤脸上的纱布，仔仔细细的检查。</p>
“陆团长，你爱人的脸不会有事的。这是我家祖传秘方，外面可买不来。”</p>
说着，他拿出一瓶绿色药膏，“早晚涂一次，不出一个月，我保证脸上光滑如初。”</p>
陆明琛接过来，却发现有些眼熟。</p>
白姝彤发现这个和言川昨晚给的一模一样。</p>
她掏出那瓶药膏，比对着陆明琛手里的，对眼前的言南山道，“院长，我好像有一瓶了。”</p>
言南山一愣。</p>
想起来昨晚言川让护士过来拿药，说是给救命恩人的。</p>
“你就是那天，在医院给言川做心肺复苏的姑娘？”言南山眼中一亮。</p>
陆明琛闻言，目光在两人见来回移动。</p>
白姝彤点头，疑惑道，“你是？”</p>
“白同志，我是言川父亲言南山，”说着，他十分郑重的伸出手，“那天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一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