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p>
“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惹事！”</p>
陈若羽瑟缩了一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p>
陈夫人厉声道：“说，是谁的主意？”</p>
陈若羽捂着脸，假装没听明白：“娘，你在说什么啊？”</p>
陈夫人怒火中烧，一把抓住陈若羽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别跟我装糊涂！”</p>
陈若羽吃痛地吸了口气，却不敢喊出声。</p>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陈夫人盛怒的目光。</p>
“娘......我真的不知道......”她嗫嚅着，声音细若蚊蝇。</p>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陈若羽被打得偏过头去。</p>
陈夫人指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祁照月让你这么干的？”</p>
陈若羽身子一僵，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继续装傻充愣：“公......公主？这跟她有什么关系？”</p>
陈夫人冷笑一声。</p>
“我的女儿，有几分手段我这个做娘亲的会不知？”</p>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那英子可都招了！”</p>
她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穿陈若羽的伪装。</p>
陈若羽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神飘忽。</p>
“你先前亲自去沈府下帖时，我就觉得奇怪。”</p>
陈夫人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p>
“而且近日公主来陈府也勤快了些。”</p>
“一进你院子便关上门，不知道在聊些什么。”</p>
陈若羽呼吸一滞，“娘......”</p>
她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p>
“你真是蠢到家了！祁照月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清楚吗？她把你当枪使，你还上赶着往上贴！”</p>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她眼里，你不过就是个伴读，一条随时可以丢弃的狗！”</p>
陈夫人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p>
“她利用你，把你当成棋子，你却还傻乎乎地替她卖命！”</p>
陈老夫人缓缓开口：“你真要荣辱与共的，是陈家！”</p>
陈若羽咬着下唇，手指紧紧绞着帕子。</p>
“娘、祖母，我......”</p>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p>
“行了，去祠堂跪着吧。”陈老夫人淡淡道，“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