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p>
“该死！”</p>
鞭影重重，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什么东西抽烂，抽碎。</p>
喜姑呼吸一窒，一把推开大宫女，几乎是撞开了殿门。</p>
“公主！”她惊呼出声。</p>
祁照月正对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宫女，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鞭子。</p>
那宫女已经奄奄一息，身上衣衫破碎，血迹斑斑。</p>
喜姑冲上前去，一把抱住祁照月的胳膊。</p>
“公主！别打了！”</p>
祁照月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p>
“滚开！”她一把甩开喜姑。</p>
喜姑踉跄几步，险些摔倒。</p>
祁照月看也不看她，继续挥舞着鞭子。</p>
“贱人！你该死！”</p>
她一下一下地抽打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宫女身上。</p>
不可！</p>
揽月宫不能出人命！</p>
这让圣上知道了，让太后知道了，怎生了得？！</p>
“公主！”喜姑猛地冲上前，从后方紧紧抱住祁照月的腰。</p>
祁照月手上的鞭子还在空中挥舞，惯性让她差点失去平衡。</p>
喜姑勒得她生疼，几乎喘不过气。</p>
“快！快将她拖下去！”</p>
喜姑声嘶力竭地朝大宫女喊，声音都破了：“快啊！”</p>
大宫女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招呼小太监们上前。</p>
两个小太监哆哆嗦嗦地抬着那奄奄一息的宫女，像抬着一具破布娃娃。</p>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浓得化不开。</p>
祁照月还在挣扎，像困兽般嘶吼。</p>
“公主醒醒！”喜姑厉声斥道，“这可是在宫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