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及玉比划了一下。</p>
“主要他娘，贺夫人那叫声......啧啧，太大了，都传到隔壁我外祖家去了！”</p>
他说着，脸上八卦之火熊熊燃烧。</p>
“然后我就......嘿嘿，爬了个墙，偷看了会儿。”</p>
凌曦差点没忍住笑出声。</p>
这程及玉，真是少年心性。</p>
她故意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沈贺两家不日便要定亲呢！”</p>
“可不是！”程及玉一拍大腿，眼睛亮晶晶。</p>
“听说贺明阁那屁股，肿得老高，跟发面馒头似的，三天都下不来床！”</p>
“噗——”</p>
凌曦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喷出来。</p>
她赶紧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强忍笑意。</p>
三天下不来床算什么？最好是被打死！</p>
省得在眼前晃当得烦人！</p>
“咚咚咚。”</p>
雅间的门被叩响。</p>
凌曦和程及玉同时止住话头，朝门口看去。</p>
“进。”程及玉扬声。</p>
门“吱呀”一声开了，曾玉闪身进来，手里捧着个檀木盒子。</p>
他先是朝程及玉点点头，又转向凌曦，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p>
“嫂嫂！”</p>
凌曦扶额：“还是换个称呼罢。”</p>
毕竟不是沈府正妻，若是被旁人传到沈府，秦氏又要作妖。</p>
程及玉眼珠子转了一圈：“那......凌姐姐？”</p>
凌曦点了头，总比嫂嫂好。</p>
曾玉把檀木盒子放到程及玉面前。</p>
程及玉顺手接过来，又“啪”地一声搁到凌曦跟前。</p>
“姐姐，给。”</p>
凌曦一头雾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