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也没坏到骨子里。</p>
给银钱了结，免得日后生事。</p>
更何况，陶家姐妹孤苦无依，真要被这种无赖缠上，那才是永无宁日。</p>
陶婉如听罢，似懂非懂。</p>
陶婉儿则是听明白了，向凌曦一礼：“多谢凌姑娘为我姐妹俩考量。”</p>
“只是......”陶婉儿紧紧攥紧拳心，死死盯着桌上那张字条，双眼通红，“我咽不下这口气！”</p>
“无妨。”凌曦走到桌边，施施然坐下。</p>
惊蛰上前斟茶。</p>
热气氤氲，茶香四溢。</p>
凌曦轻抿一口，这才慢悠悠开口。</p>
“待太后寿宴过后，新‘桃花渡’便会端上贵人们的桌案。”</p>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扫过陶家姐妹。</p>
“届时，华杉酒坊的‘桃花渡’......”</p>
凌曦故意拉长了声音，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p>
“你猜，还会不会有人买？”</p>
陶婉儿双眼刹时亮了起来。</p>
程及玉见没他什么事，便带着人回郁楼。</p>
凌曦在酒坊里视查一番，见正在酿的酒发酵用料都没问题，便带着惊蛰离开。</p>
刚回到沈府，她便注意到门口的景象。</p>
几辆马车并排停着，车旁仆从进进出出，正一担担往府里头挑东西。</p>
担子上头，还挂着喜庆的大红绸。</p>
瞧这阵仗，不像是寻常采买。</p>
李主事候在门口，手中正拿着帖子核对着什么，一见凌曦，忙不迭迎上来。</p>
“您回来啦！”</p>
凌曦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那些扎眼的红绸。</p>
“这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