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忽然像发生了什么新奇事物，“咦？那是......？程小侯爷”</p>
祁照月顺着那贵女手指方向一瞥。</p>
是程及玉，还有他身边戴着面纱的——凌曦。</p>
那身形，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p>
这两人怎么在一块儿？</p>
“真是巧了。”</p>
祁照月勾了勾唇角，那抹笑意却未达眼底。</p>
带着几分玩味吩咐身后的宫人：“去，请小侯爷他们过来坐坐。”</p>
程及玉看到祁照月一行，心里咯噔一下。</p>
他本想带凌曦她们换个僻静的码头上船，避开祁照月。</p>
脚下刚挪了半步。</p>
那宫女莲步轻移，已快步朝着他们走来。</p>
被瞧见了！</p>
程及玉心下一沉，这下想躲也躲不开了。</p>
陶家姐妹还茫然不知所以。</p>
那宫女已近在眼前。</p>
她微微屈膝，冲着程及玉行了一礼，声音清脆：</p>
“小侯爷，几位姑娘，殿下有请。”</p>
陶婉儿和陶婉如皆是一愣。</p>
殿下？</p>
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皆是茫然。</p>
这京城里能当得起“殿下”二字的女子，屈指可数。</p>
哪一位会在此处？</p>
“是照月公主殿下。”</p>
凌曦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p>
陶婉如兴奋起来：“姐姐，是皇族！”</p>
陶婉儿倒是有一分警觉。</p>
能让程及玉与凌曦避之不及的人，必定有问题。</p>
凌曦对身侧的惊蛰道：“你先回去吧。”</p>
“主子！”惊蛰顿时急了，“那你怎么办？”</p>
凌曦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淡淡：“你脸上有疤，恐御前失仪，届时公主怪罪下来，反给我添麻烦。”</p>
惊蛰咬了咬下唇。</p>
主子的命令，她不能不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