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p>
凌曦蹙眉，拿帕子掩住口鼻。</p>
那股恶臭实在冲鼻。</p>
她看向门前那滩黏腻的暗色液体，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p>
惊蛰上前一步。</p>
蹲下身，随手拾起一片落叶。</p>
轻轻沾了沾那液体。</p>
凑近鼻尖嗅了嗅，眉心紧紧皱起。</p>
“是狗血。”</p>
狗血？</p>
凌曦皱了眉。</p>
方才那人说，恶灵上身，神仙显灵？</p>
想来今日这盆狗血，是冲自己来的。</p>
凌夫人拉着女儿打量一番，见她没被溅着，这才放下心来。</p>
就在这时。</p>
门外传来哒哒马蹄声。</p>
由远及近。</p>
最后吁地一声，一辆马车停在了凌家小院门口。</p>
凌曦下意识抬眸望去，不由讶道：“公子？”</p>
沈晏此行是特意前来凌曦的，他刚步下马车，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p>
他拧了眉。</p>
目光落在凌家小院门前那片狼藉上。</p>
黏腻的暗色液体，混杂着几片枯叶。</p>
在傍晚微弱的光线下，格外刺眼。</p>
凌曦和凌夫人站在门内，面色都不太好看。</p>
惊蛰正蹲在地上，似乎在查看什么。</p>
“这是怎么了？”他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p>
目光却锐利，扫过地上的污秽，又看向凌曦。</p>
惊蛰连忙起身，退到一旁，屈膝行礼。</p>
“回爷。”</p>
惊蛰简略地将经过说了。</p>
沈晏眼底掠过一丝寒芒。</p>
他薄唇微抿，正要开口。</p>
“爷！”澄心的身影从暗巷处步出。</p>
手中反剪押着一个男人。</p>
“噗通”一声，被澄心毫不客气地押跪在地上。</p>
澄心面无表情，一脚牢牢踩住那人的后心，让他动弹不得。</p>
他垂首禀报，声音平稳：“爷，人抓到了。”</p>
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看不清本来面目。</p>
浑身散发着比那狗血更难闻的酸臭气。</p>
不等众人反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