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顶寻常的青布马车，没什么特别的......”</p>
澄心眉头拧成个疙瘩，朝旁边狱卒摆摆手：“领她下去吧。”</p>
老婆子一步三回头。</p>
浑浊的眼睛望向角落里痴傻的二狗。</p>
忍不住问了句：“大人，俺家二狗......啥时候能回啊？”</p>
话里透着股小心翼翼。</p>
澄心没答话。</p>
老婆子叹口气，佝偻着背，被狱卒带走了。</p>
那边厢，二狗嘴里仍絮絮叨叨。</p>
“恶鬼上身，神仙显灵......”</p>
眼神空洞，毫无焦距。</p>
澄心转过身，看向气定神闲的沈晏。</p>
“爷，”他声音压低，“线索就这么......断了？”</p>
青布马车，寻常样式，大海捞针。</p>
沈晏指尖在梨花木桌案上。</p>
不紧不慢，叩击着，极有韵律。</p>
他眼皮微抬，目光扫过角落的二狗：“他不是在吗？”</p>
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p>
澄心一愣。</p>
顺着沈晏视线望去，满眼不解。</p>
“爷，可他......”他顿了顿，“他是个疯子啊！”</p>
“连方才那老婆子都不认得，他能指认谁？”</p>
这疯话，如何做证？</p>
沈晏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p>
似笑非笑。</p>
“他认不得人。”</p>
“旁人，认得他不就成了？”</p>
道士、恶灵上身、姑娘？</p>
他心里隐隐有了个人选。</p>
......</p>
作话：第二章还在写，会踩点，大家先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