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席秋娘猛地扭头，用尽全身力气嘶喊。</p>
“二狗！帮帮我！”</p>
“快帮帮我啊！”</p>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又凄厉。</p>
“我是小仙女......我是仙女啊——”</p>
然而，角落里的二狗恍若未闻。</p>
他依旧缩在那里，抱着脑袋，眼神呆滞。</p>
嘴里颠来倒去，喃喃念着那八个字。</p>
“恶灵上身，神仙显灵......”</p>
“恶灵上身，神仙显灵......”</p>
一遍，又一遍。</p>
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对席秋娘的惨叫充耳不闻。</p>
......</p>
过了两日，谢昭昭突然来访，身后还亦步亦趋，跟了个小尾巴。</p>
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手里捏着个青瓷小碗。</p>
小手往里一探，抓了把鱼食。</p>
“唰——”</p>
哗啦啦！</p>
水面顿时炸开锅。</p>
五彩斑斓的锦鲤蜂拥而至，你争我抢。</p>
那架势，活像饿死鬼投胎，半个月没见过食腥。</p>
“啧。”</p>
谢昭昭磕着瓜子，眼风扫过旁边气定神闲喝茶的凌曦。</p>
“听说了吗？”</p>
声音压低，带着点神秘兮兮。</p>
“贺家那事儿。”</p>
凌曦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p>
眼神清澈：“贺家？”</p>
谢昭昭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嚯！你不知道？”</p>
她凑近了些，瓜子也不磕了，一脸惊讶。</p>
“不是吧？沈木头没跟你说？”</p>
凌曦摇了摇头。</p>
沈晏确实什么也没说。</p>
只是说指使疯子往泼狗血的人找着了。</p>
那扇被污了的大门，也赔了新的。</p>
沈晏那张脸，看不出波澜。</p>
他不说，她便也没追问。</p>
谢昭昭夸张地“啊”了两声：“我说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p>
她又凑近了些：“本来呢，旁人家腌臜事，我也懒得理。”</p>
“可这次，跟那个席秋娘有关。”</p>
“她一向跟你不对付，针尖对麦芒的，我才勉强听了些。”</p>
凌曦倒是被她勾了兴致：“席秋娘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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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p>
《大明律·刑律》：弃毁人器物者，赔偿并笞三十。</p>
清代刘蓉《习惯说》：一室之不治，何家国天下之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