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暗杀......这东西，没法说，现在你出去，被人暗杀，你也要认。而且你要明白一点......人死了，一些东西，其实就不一样了。”姜鹤讲道：“御天就是最好的例子。”</p>
“他不死，圆满一门不会落魄到现在，别说一个小小杜家，就算来一位祖皇，其实也未必能撼动你们。”</p>
姜鹤讲道：“可现在，御天死了，哪怕一些人知道人间有叛徒，可那又如何？为了一个死人，与一位祖皇为敌？非要把对方逼破到人族的对立面去吗？”</p>
楚岩皱眉：“可是，背叛了人族！”</p>
“不！”姜鹤打断楚岩：“你怎么知道对方背叛了人族？”</p>
“什么意思？”</p>
“你是圆满一门，你遭到了针对，所以你觉得对方背叛了，该杀。可是，我们不是圆满一门，对方也没对我们如何。那人背叛的，最多也只是你们圆满一门。”</p>
姜鹤说完，纠正道：“不对，或许都谈不上背叛，因为那人未必是你们圆满一门的，那就跟现在体系一门针对你一样，他们针对的是圆满一门，而非整个人族，那你能说体系一门背叛了吗？”</p>
楚岩楞下，随即眼神微微眯起。</p>
没错。</p>
对方，未必就是叛徒。</p>
或许......只是跟体系一门一样呢。</p>
姜鹤继续道：“当然，针对归针对，杀是杀，某种意义上讲，御天若真死于人族，那人还是背叛的，就像现在体系一门的人一样，针对圆满一门，打压圆满一门，都可以，门系竞争吗。可是暗杀你，这就是背叛了。”</p>
“可现在，不是没有证据么？”</p>
楚岩点头。</p>
“我懂了。”</p>
随即，楚岩突然自嘲一笑：“所以......归根结底，人族是人族，圆满一门是圆满一门，对吗？”</p>
姜鹤楞下，眼神黯然，他想说不是，可却还是点点头。</p>
因为，这是事实。</p>
“所谓‘人’族一心的人，其实也没算我们圆满一门。”</p>
“楚岩，你也不要太偏激，这东西，没法说，大家都是为了人族好。一些强者，或许也不满，可他们没办法。”</p>
姜鹤叹息道：“别人不说，我父亲其实也认为，体系一门过分了，可没办法，当年圆满一门，确实树敌太多，而且，神魔也一直在打压，他们为了顾全大局......”</p>
“对，顾全大局，就该牺牲我们。”楚岩笑的灿烂，随即道：“姜兄，没事，不用说，我都懂，反正我也没指望谁替我出头。再说，人家也是遵循规则吗，没事。”</p>
姜鹤叹息。</p>
人间......怎么就这样了。</p>
外敌还在啊。</p>
内患却已经到了这般地步。</p>
“姜兄，说正事，你之前说，我可以找学府申请，需要什么条件？”</p>
姜鹤一愣：“你还准备创造模板？”</p>
“当然。”楚岩笑道：“不说针对谁，我也要赚钱啊，我没钱了。要不，你在找人陪我打几次假赛？”</p>
姜鹤直翻白眼，打个屁。</p>
现在谁跟你打，谁是傻子。</p>
别说昊天榜。</p>
姜鹤觉得，自己就算找来一位圣皇跟楚岩打假赛，都没人会信。</p>
当然，正常来讲，假赛是可以暗箱操控的。</p>
看押谁的多吗，押楚岩多，楚岩就故意输，押对方输，楚岩全力以赴。</p>
关键是......</p>
现在谁她么还会下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