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p>
唐早事后还跟秦昕庭聊起，小秦总道：“我也把对门买下来了，回头收拾收拾，住起来方便。”</p>
唐早扶额......当初林涵博过来的时候，就把楼上买下来了，当成员工宿舍用，两个阿姨就在那住，之前保镖也住这里，现在他又把对门买下来了？真是有钱任性。</p>
不过这个小区还算不错，结构合理，绿化也做的好，物业管理也算不错，最关键是离市局近。</p>
也因为离市局近，所以队里的人，没事就过来溜达一圈儿，给唐早带来最新的八卦。</p>
听说路霄峥又带着郭白跟徐诗哲接触了一回，但是怎么说呢，玩审讯不怕你反抗骂人，怕的就是你一声不吭。</p>
耗了十来个小时，也没能审下来。</p>
这种疲劳审讯，对警察来说，是个苦差使，郭白出来就直接瘫倒睡着，路霄峥用冷水洗了把脸，先叫人去医院，查查有没有周霜霜的就诊档案。</p>
虽然徐诗哲一个字也没说，但是有时候从表情动作，也能解读出很多东西。</p>
其实拘留都会验血验尿的，只是现在的关键是，徐诗哲自己知不知道。</p>
下午，乔南急匆匆回来。</p>
他在区医院，果然查到了周霜霜的就诊记录。</p>
徐诗哲有很多假身份，不过那时候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生病，所以就用的周霜霜的身份。</p>
他得了血癌，也就是白血病，</p>
讽刺的是，导致白血病的主要元凶之一就是安息油，也就是害死林琬琰的苯。</p>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报应不爽了。</p>
唐早听路队说了，忍不住道：“那要尽快定他才行！不然他自己病死了，多遗憾啊！”</p>
路霄峥皱了一下眉。</p>
徐诗哲自知必死，在这种时候，做为一个得意于自己几次杀人却能平安脱身经历的人，他应该会选择向外界展示一下的......可是他却异常坚定的一个字都不说，这，实在是不合理，太不合理了。</p>
他站起来往外走：“小枣你自己睡，我回局里一趟！”</p>
他急匆匆走了。</p>
早上姜队一进办公室，就见路霄峥自己一个人在忙，还开着灯，一看就是忙了一夜。</p>
他退出去，去餐厅帮他打了一份早饭，进来顺手把灯关了，一边问：“怎么了？审不下来不是很正常？你想到什么了？”</p>
路霄峥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舒展了一下身体，另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吃饭，一边道：“徐诗哲这个人，其实内心是有自己的道道的，他很讲究某种仪式感，就好比在约林蔓露见面之前，他在那通电话里，说了一句‘我答应你’。</p>
他在之前从没有正面回答过，所以，这一次，在林蔓露表示，她最后的心愿就是要小枣的命，她宁愿死也不愿看到小枣快活，然后徐诗哲说了一句，‘我答应你’，这在他自己的认知里，就是一种契约达成，他认为这样，就等于林蔓露认可交出性命，但也相当于他认可了会杀死小枣。</p>
包括之前寄信过来，说出离恕，合诛，他明知道我们不会跟着他的指示走，但这对他来说，就是下了最后通谍，他不在乎我们理解不理解，他只是给自己一个仪式感。”</p>
姜予以点点头。</p>
路霄峥加重语气：“所以，在我们把他抓来之后，他见到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你还记得不？”</p>
姜予以号称机器人，当然记得。</p>
就算不记得，面前就是审讯视频，徐诗哲见到路霄峥，他说的第一句话是：</p>